“抱歉,我實在是沒什么印象了。”七海建人對不上這個英文名字和禪院家的誰有關系,“你們查了他的身份了嗎”
七海建人本就對禪院家不是太熟悉,除去和他同屆但不同校,臭名遠揚的禪院只在,他似乎只記得幾個禪院家的長老。
“還不知道。”
目的地一到,夏洛克立即扯門下車。剩下的二人也很默契下車,但沒有著急跟上去。
雨勢見小,但案發地點這次在郊區,路上還是很泥濘。
華生在駕駛座的車窗,雖然知道了司機是麥考夫的人,可還是給他遞了錢且在這筆打車費并不便宜的情況下。
而七海建人則是站在一旁看著被蘇格蘭場團團圍起來的現場,隱藏在護目鏡之下的眼睛隱隱有些擔憂。
這似乎是一個私人靶場,除去主人家雇傭的人和警察以外,幾乎沒什么其他人。
“怎么了”
付完天價打車錢的華生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似乎是在發呆的七海建人。
“有點麻煩了。”七海建人淡聲道。
他在這里不止看見一種咒力,不出意料的話,這個案件可能確實是和咒術側有關的。
“華生先生科爾曼先生”
一位女警從案發現場逆著雨落的方向朝著一人這邊走來,七海建人依稀記得她的姓氏似乎是多納萬
“我是莎莉多納萬。”
女人站定在一人面前,眉頭緊皺,怎么看狀態都不太好的樣子。
這已經是蘇格蘭場遇見的第一個與咒術相關的案件了,由于對于這一領域完全不擅長,她自然很發愁。
“快請進去吧,雷斯垂德探長在里面等著你們。”
應該是等著科爾曼先生吧。華生在心里補充了這句。
畢竟當時打電話叫夏洛克時,雷斯垂德還專門強調了讓他叫上那次案件里出現的金發咒術師。
進到靶場里面,里面紛亂的咒力殘穢更加令人眼花繚亂了。
明顯充滿打斗痕跡的草地,被砍成碎片的桌子,跟隨著咒力殘穢的血跡,以及被釘在靶子上的死者。
血順著細雨一起落下,滴落在草地上的小坑里,留下了一攤半透明紅色液體。
不過,這個咒力回路
兇手和死者一人都是咒術師。
“你終于過來了,科爾曼先生”
雷斯垂德愁云滿面的臉一下子輕松了很多,他一開始還以為夏洛克自己來了,正在為難自己的頭發呢。
不是雷斯垂德不相信夏洛克,實在是術業有專攻,大偵探也并不能看見咒靈。
“嗯。”七海建人沒有想寒暄的意思,他只想趕緊速戰速決,“克里斯琴家沒有人來過嗎”
被釘在靶子上的死者咒力并不怎么多,只是比普通人好上一些,但身體素質看起來不錯,至少看起來很能打。
他應該是依靠咒
具戰斗的咒術師,可惜死者的咒具已經不見了蹤影,應該是被兇手帶走了。
“沒有。”
克里斯琴家意外不配合的態度才是最讓雷斯垂德頭痛的事情。
“我們和克里斯琴家取得了聯系,他們的反應很平淡,只是問了能不能幫忙火化尸體。”
那當然了。
死亡對于咒術師來說肯定平淡啊。
更何況在克里斯琴那樣的家族里,這個死者的身份地位不會很高,畢竟咒力這個杠桿就已經把他篩了下去。
也正是因為克里斯琴不管不問的態度,導致他們現在只知道死者叫什么,其他的一無所知。
好好好,兩眼摸瞎是吧
“先確定一下死者的身份吧。”七海建人隱隱有了猜測,不過他需要證實,“看看他到底是詛咒師還是咒術師。”
如果是咒術師一派,死者大概率是禪院家「軀俱留隊」的成員。詛咒師的話另當別論,也有可能是咒術界外派的成員殺了他。
后者就沒必要查下去了。
“他是「軀俱留」的成員。”夏洛克仿佛讀到了七海建人的心聲,開口說道。
“軀俱留”
雷斯垂德一時間沒明白夏洛克的意思。
七海建人則是有些意外的看向夏洛克,也沒問出聲,只是眼神跟隨著卷發男人的動作,一刻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