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啊!后生你不是玩失憶吧?沒用的啊,我跟你講,你的事啊我剛才聽你同學講了個七七八八,你女朋友在美國肯定是傍上洋人了。做人要面對現實……”出租車司機居然開啟了話嘮屬性,估計剛才憋的太久又受了驚嚇。
毛文飛開口打斷:“我說師傅啊,不要再刺激老陸了,剛才這貨就差沒把我臉皮扯下來,我怕他一激動真的車毀人亡。”
陸召再次四處張望,現在的車子已經離開快速路開上江州大橋,對面景色一覽無余,未來的標志建筑雙子樓還沒有開始建設,對面許多未來的新建筑也還沒有存在。
終于確定,自己重生了!
就在2005年的六月中旬,收到了初戀趙清宣的一段分手信息,無論如何發問都再無音訊,連手機都沒有的陸召心急如焚。當天夜里就讓同學湊錢,幫忙預定了去美國紐約肯尼迪機場航班。
帶著一絲擔心和一絲僥幸,陸召來到了紐約,用蹩腳的華夏版英語在哥倫比亞大學苦苦詢問了一個上午都沒有找到趙清宣,最后通過她的英文名克里斯汀,打聽到她今天請假去了華爾街。
當陸召在華爾街看到趙清宣依偎在一個高大美籍華人混血懷里,整個人都崩潰了,就那么渾渾噩噩的度過一個下午,最后和毛文飛一起飛回江州。
前世人生這次唯一的美國之行,既沒有挽回什么,也沒有得到什么,一切都沒有意義。
直到后來的幾天,他接到了一個越洋郵件,趙清宣在信中訴說著自己初到美國的無助,口音語法習慣的不同,女同胞出于嫉妒的排擠,還有某個黑人同學的騷擾。
但這一切她都沒有和陸召完整的傾訴過,她發現與外面的人相比,以前的自己在學校是多么的幼稚。也越來越發現,平時交流經常因為陸召與自己大學生活的不同而無法聊下去。
在她無助的時候,陸召根本不能在自己身邊,直到她遇到了潘艾倫……
陸召整個人木了一下:“他媽的!就是今天被甩的啊!”
毛文飛無語道:“你重生了?”
陸召反射性的回答:“嗯那。”
“我去你大爺的哦!你還跟我裝清高,尼瑪說我看玩物喪志,你特么表現明顯就是重生文的套路。”毛文飛翻了個白眼。
陸召沒有理會,腦袋有一次前探:“師傅,麻煩過了江州大橋右拐,去陽明路,我不去機場了。”
毛文飛猛的拉住陸召:“你神經啊!機票都買了,老子逆襲套裝都帶上了,今天不去美國我跟你沒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