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莫“太子哥哥謬贊,我生來孝順,當如此。”
蕭印“六弟心善,淑妃娘娘在天有靈也可以安心了。”
蕭赟“”他在心里罵了兩句臟話,甩袖離開,他就不相信蕭印和賢妃對此一點都不介懷。
俗話說養不熟的白眼狼,種一顆這樣的種子在賢妃心里也好。
蕭喻沒占到半點便宜又氣又惱,他惡狠狠瞪了蕭莫一眼,也跟著離開了。
這時蕭印的腿軟了起來身體晃悠了下,蕭莫扶著他的胳膊,感受到他身上滾燙的溫度,蕭莫大驚“四哥,你怎么了”
蕭印搖了搖頭道“沒事。”
夏玉臉上有些焦急和緊張,原是賢妃怕蕭印一意孤行出宮,就奏請皇帝說蕭印病了,如果蕭印非出宮,那賢妃在皇帝面前犯了欺君之罪,蕭印自然不敢拿賢妃的性命做賭注。
所以聽聞皇帝被太子和蕭喻攛掇著來皇子所查驗蕭莫功課時,蕭印立刻泡了涼水,一盆一盆涼水澆心,渾身發抖牙齒打顫,這次頭重腳輕地趕來。
幸而,一切安好。
刑罰過后,溫玖和招福趴在床上。
宮里刑罰都有講究,他們身上的傷看著嚇人但并不嚴重,證明皇帝當時并未真的動怒。
皇帝沒有對他們動怒就是沒有對蕭莫動怒,那太子和蕭喻就沒有討到好處,甚至還吃了暗虧。
“小九哥,你在想什么”招福吸著鼻子含糊問,他疼,太疼了。
這么疼,溫玖竟然一聲未吭,他實在是佩服。
溫玖趴在那里閉著眼“想著趕快睡著就好了。”
招福悶悶地哦了聲,也是,睡著就不疼了。
溫玖當然睡不著,他在想今天發生的一切,他在想蕭莫。
從一開始,蕭莫就把太子和五皇子提出的問題往別的亂七八糟的方向扯,對他們不利地都是一言帶過,卻在無形中提醒皇帝,太子和五皇子安了個敢監視弟弟就敢窺視皇帝。
皇帝疑心病重,就算當時沒表露什么,心里肯定會不舒服。
而蕭莫呢,他袖中掉落而出的淑妃娘娘的遺物,讓皇帝徹底沒了找他麻煩的心事
今天在皇帝面前發生的一切是巧合,還是蕭莫早就算計好了自己的一言一行
若是前者便罷,運道而已,若是后者,若是后者,那蕭莫心計之深不可小窺。
想到這里,溫玖心道,這樣也好,宮里的水自然越渾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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