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斐震聲“這么好喝的咖啡,只在我們班流通,實在是太遺憾了”
降谷零“他到底怎么好意思說出好喝這兩個字的”
卡斐繼續“唉,想想這幾個月只有大家喝到了這么好喝的特調酒浸咖啡,其他班的同學完全沒有品嘗的機會,實在是太遺憾了”
教室沉默了一瞬,有人幽幽開口“是啊,為什么只有我們被禍害。我上次和別人說別人還不信。”
“沒錯我也是他們根本沒喝過黑澤同學調的咖啡,就說不至于難喝到這種地步他們根本不明白這種靈魂受到沖擊的感覺”
“既然畢業典禮下午是班級自己舉辦活動”卡斐建議,“我們不如開個咖啡廳吧就像是學園祭那樣。”
剛才暈倒的同班同學a舉起雙手“他們必須也喝”
教室里順著
他的話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但仍然以擔心居多。
“雖然很想禍害其他人,但是這個也太麻煩了吧還要去準備什么攤位”
“這個倒是沒什么,主要是我們天天吐槽這個,既然都知道很難喝了,應該也沒人會來。”
“確實,讓其他班的人心甘情愿來喝不可能。”
卡斐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一點“我倒是有個營銷的主意,你們等一會兒。”
說罷,他揮了揮手,又從教室里出去了。
“營銷這家伙還知道自己是警察嗎。”松田陣平吐槽道,“弄什么咖啡廳還不如擺個擂臺讓我和那家伙打一架。”
諸伏景光“你們估計還沒開始就要被教官喊停了。”
萩原研二也探頭,滿臉好奇“其實我還挺奇怪的,你和降谷沒見幾面就打起來了,結果一架都沒和卡斐打過。”
“說不定你們打完,也會和你和降谷一樣變成好朋友。”伊達航也直笑。
“誰要和那家伙當好朋友。”松田陣平露出嫌棄的表情,“他對誰都一副笑吟吟的樣子,說他什么也不反駁,這種態度怎么可能打得起來,也不知道他一天天都在想什么,zero比他坦誠多了。”
喊到降谷零的外號,幾人才發現金發的同期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
幾人看過去,卻見對方看著卡斐離開的地方,半天才回頭問道“你們有沒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就是有種好像自己要倒霉的感覺”
諸伏景光“嗯你不會是太累”
“咔噠。”
聽見前門被打開的聲音,諸伏景光下意識抬頭往那邊看了一眼,在看清門外走進來的那人時,他一愣。
教室瞬間安靜到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皮鞋鞋跟落在地面上的聲音清晰傳來,長裙裙擺被人優雅地提起,露出了下面精致的棕色皮鞋和襪口處有一圈復古花邊的白色襪子。
諸伏景光“卡”
柔順的黑色長發整齊地披在肩膀上,順著衣服蜿蜒而下,如同瀑布一般。
她抬起頭,露出了一雙灰藍色的眼睛,眼尾狹長,眸子里含著閃爍的笑意。
一顆淚痣點綴在眼下,在蒼白的皮膚上幾乎有了奪人心魄的效果。
復古的長擺黑白女仆裝和含笑的表情將她的氣質襯得優雅神秘,她抬起手,將蒼白修長的食指抵在唇邊,看向正要喊出自己名字的貓眼青年
“噓。”
諸伏景光猛得把卡在喉嚨里的話咽了下去。
她渾身的膚色都白到有些透明的地步,下面隱約透出血管的青色,但是嘴唇卻薄薄涂了一層顏色偏艷的唇釉,唇瓣在膚色的襯托下更為飽滿。
“我剛才親手泡了一杯咖啡。”女仆開口,聲音不知道怎么變成了中性的模樣,和這身打扮一起并不違和。
化著不明顯彩妝的眼尾微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