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讓他死的。”
餓兩天確實也死不掉,就當是穆青對他那個的懲罰好了。溫郁沒再多想,只專心吃東西。
“我要吃那個綠色的。”
“我要喝水。”
溫郁駕輕就熟地使喚著慕容斐,慕容斐從善如流,耐著性子照做。
“寶兒似乎很習慣被人伺候,很好的習慣。”
“你也很會伺候人,很好的本事。”
被嗆了的慕容斐根本不生氣,甚至輕笑。他喜歡溫郁身上這股瞧不起人的高傲勁,非常迷人。
待溫郁吃飽喝足,慕容斐邊替他消食,邊拿出了一個香囊,這是昨晚從溫郁身上拿的。
溫郁心里咯噔,連忙伸手去搶“還給我。”
慕容斐沒有躲,任由他拿走“里面的東西,我已經看過了。”
溫郁檢查了下,東西還在。只是這里面放的是蕭長陵的虎符,慕容斐不會猜出些什么吧。
要是讓慕容斐知道他是南楚皇帝,肯定會要了他的命的。
“你怎么隨便看別人的東西。”
“寶兒怎么會有南楚的虎符呢”慕容斐很是好奇溫郁的身份。
雖然他知道寶兒的出身一定非富即貴,但是昨夜看到這個虎符,還是怔楞了一瞬。
溫郁說“我撿的。”
“”
“寶兒可真會撿東西。”
既然溫郁不想說,慕容斐也沒再多問,不管寶兒是何來頭,現在以后都只是他的寶兒。
南楚虎符到了越國就只是個廢件罷了。
不多時船終于靠了岸,穆青也被人押了出來。
溫郁剛好被慕容斐摟著腰,從香舫里出來。
穆青下意識去關心溫郁的狀況,便瞧見溫郁身上那件他精挑細選的衣服變得皺巴巴的,還沾上了許多一眼就能看明白是什么的污漬。
他瞳仁驟縮,眼睛幾乎要瞪出血來。
他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只能眼睜睜看著溫郁皺著秀眉,被男人低頭親了又親,躲也躲不了,柔軟的嘴巴紅紅的,被人覆了一層水光。
溫郁路過穆青時轉頭想跟他說話,卻被慕容斐溫柔地扳過了臉“寶兒,看路。”
穆青盯著溫郁清瘦單薄、飄零脆弱的背影,心如刀割,嘴里陡然溢出鮮血來。
溫郁上了馬車,慕容斐給他披了一件斗篷,這樣別人就看不見溫郁的衣服皺了髒了。
馬車很快抵達了慕容王府。
慕容斐伸手攙扶溫郁下馬車,慕容府外的下人都瞪大了眼伸頭看,不知道馬車上的人什么來路,可以讓他們心高氣傲的王爺如此鞍前馬后。
就算是皇帝對王爺也是畢恭畢敬的。
接著他們就看到一個好看到像是畫里跑出來的絕世美人下了馬車。
雪膚烏發,雙眸瀲滟,身姿如竹,清艷無雙。
他們全都看直了眼。
美人并不高興,冷著一張臉,卻依舊好看到讓人失語。
他們不會覺得美人不識好歹,只會覺得王爺蠢鈍,討好不了美人。
溫郁被帶著進了府門,一路到了宴客室,一個長相溫婉,風韻成熟的女人上來福了福身子。
“如煙,去把府里最好的料子拿出來,給我的寶兒做幾百身衣裳穿。”
“好俊俏的小公子。”
如煙對著溫郁溫柔一笑“奴婢現在就給這位公子量下身圍吧。”
“不用,拿紙筆來。”
慕容斐已經用手丈量得清清楚楚了,他可不想讓寶兒被人測量來測量去的。
如煙應了是,很快取來了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