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就很過分的話,會嚇到學長的,要有耐心,循序漸進。
溫郁一跟他接觸,就好像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身體變得怪怪的。
學長的手真的很好看,白皙纖細,指尖泛粉,指甲瑩潤,指關節都是淡粉色,手控的福音。
想親,都怕唇紋磨得他手指不舒服。
沉言問“學長感覺怎么樣”
“還好。”剛接觸時指尖有些麻,現在還好。
“那試試擁抱,可以嗎”
“好。”
獲得同意后,沉言把溫郁抱起放到了腿上,手臂圈住了他的腰。
不盈一握,又細又軟。
處于主導地位時,沉言便沒那么緊張了,他游刃有余地誘導“靠著我吧,學長,別僵坐著。”
這一下的大面積接觸讓溫郁腦袋暈起來了,他靠在沉言懷里,脊背貼著對方的胸膛,發頂抵著對方的下巴,他覺得有些舒服,又覺得遠遠不夠。
“學長感覺怎么樣能接受嗎”
“舒服,能接受。”溫郁神智不太清明,完全是遵循本能回答的。
舒服二字讓沉言微笑“還要更進一步嗎”
“要。”
沉言的目光落在溫郁的唇上,紅潤柔軟,很好親的樣子。他是很想跟學長接吻的,但是學長雖然好騙,也沒有笨到分不清治療與騷擾的程度。
于是他說“那我開始了。”
“可能要做一些過分的事。”
手指冰冷,像一條毒蛇,爬進了溫郁的衛衣里。
銀環蛇竹葉青黑曼巴不清楚它的品種,反正一定是淬了毒的、動機不純的。
能把人弄哭的。
剛被毒蛇觸及到,溫郁就像含羞草一般,條件反射地驚得顫抖縮躲,短促地嗚了出聲。
“你太敏感了學長。”
他的聲音太嬌軟了,沉言聽得耳根發燙,停在原地沒動要繼續嗎℅”
溫郁感覺自己好壞,在借著治療的名義欺負學弟。但此刻他渾身酥酥麻麻,只想要更多的接觸。
“要。”
沉言得了允許,更加放肆。
毒蛇沒有規律地爬行過每一寸土地,游走、探索、標記、圈占、覓食、捕獵。
溫郁看著布料下蛇隆起游走的軌跡,眼里盈起細碎的淚光,小臉粉白,眼尾暈紅,呼吸急促,顫抖戰栗,時不時嬌氣地嗚咽一聲,可憐得要命。
因為害怕嗎
并不是。
又不是真的毒蛇。
給的刺激太多了,一下子消化不了而已。
毒蛇最后銜住了陸時澤心心念念想吃的甜美果實,它一定是引誘夏娃偷食禁果的那條蛇,不然怎么會這么惡劣,讓溫郁做了夏娃。
毒蛇不急著吃掉果實,就那么銜著玩耍,又扯又捻,讓結果實的樹都顫抖不已,無助地央求著它輕一點。蛇能有什么人性,它表面應著,實際把果實給完全催熟透了,紅透透的成了兩倍大。
脆弱的溫郁承受不住這一波接一波的摧折,他眼角溢出了晶瑩的眼淚“別”
沉言聽話地停了下來。
毒蛇冷靜地注視著可憐兮兮的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