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那些東西花了我們小一萬呢,一想到進了他的胃比殺了我還難受。”謝俞白心痛。
一心想給小郁的家人一個好印象,不挑好的專挑貴的。
陸時澤哼笑“大少爺會心疼這點錢“
“別不把錢當錢,花在值得的人身上,多少也值得,花給不值的人,一毛錢我也會心痛。”
“這是你大學四年沒請我吃過飯的原因嗎”
“對。”
“滾。”
溫郁被他倆給整樂了。
一路上有說有笑,一行人去了a省,還好時間夠,還能玩五天。
a省屬于亞熱帶,熱帶季風氣候,不冷不熱,旅游剛好,就是國慶人有點多。
但是有錢的話,一切都不是問題。
四人在外頭瘋玩,吃吃喝喝,沉浸在歡樂里,慢慢地溫郁也就把叔叔的事拋之腦后了。
痛痛快快玩了五天,假期也結束了。
溫郁起訴拿回了撫恤金跟賣房的錢,都夠他買套小房子了。
能隨便拿出那么多錢,還說家里沒錢。
但是叔叔好像被氣到了,病情突然惡化,開始罵罵咧咧,沒過幾天就一命嗚呼了。
溫郁不是圣父也不后悔,但從葬禮回來,看他們哭哭啼啼的,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直到三個室友動了點關系搞來了一份報告,這份報告半年前就出來了,上面顯示溫郁堂弟跟叔叔是完全能配型上的。
他們早就有機會救人,但是心疼自己兒子抑郁癥,一直沒做手術,后面惦記起溫郁的腎來。
溫郁從煩擾中解脫出來了。
三個室友卻惆悵起來了。
這件事點醒了他們。小郁太容易被欺負了,家里還沒有人撐腰。以后畢業,各奔東西,如果他們分開了,沒人保護著,小郁一定會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受盡委屈的。他們應該表明真心,想辦法獲得一個合適的身份,以便可以永遠陪伴在溫郁身邊。
經過一周的治療,他們也摸清了溫郁,他其實不討厭他們接觸他的,甚至還很享受。他們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提議周末一起去謝俞白家玩。
因為沒什么課,四個人周四就去了。
謝俞白父母都在國外,家里只有他跟管家,保姆,所以沒有什么顧忌,可以隨意玩。
他們說要教溫郁游泳,溫郁覺得可以學學,技多不壓身。于是聽話地換上了泳褲,跟他們一起進入了恒溫泳池里。
他們都有緊實的肌肉,其中最白的謝俞白膚色也要比溫郁深兩個度,溫郁單薄的骨架覆蓋著雪白柔軟的皮肉,看起來很是嬌氣,一推就倒。
謝俞白輕輕一推他,溫郁就軟得倒進水里,雙腿分開,呆呆浮坐著。
“真可愛。”
還沒反應過來,又被陸時澤從水下頂抱了起來,整個人面對面坐在了他肩上。
突然的失重讓溫郁弓著腰,緊緊纏抱住了陸時澤的頭。
陸時澤笑時哈出了熱氣“寶寶別怕,我托著你呢,快欣賞一下192肩上的風景。”
溫郁那處數值高達10,根本無法忽視他灼熱的呼吸,下意識糾纏得更緊。他只能強迫自己鎮定,努力克制著,才能忍住不去噌陸時澤的臉。
哪兒還有空看風景。
陸時澤卻主動用臉噌他。
鼻梁好挺。
嘴巴確實跟陸時澤在電影院說的一樣,很硬,嗚嗚。
唔,佘頭
溫郁又開始嗚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