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又細又軟,聽了讓人想把他往死里弄,那種意義上的往死里弄。
謝俞白跟裴璟上前安撫他,數值05以上的地方全被四只手輪流照顧著。
溫郁被叫了多少句騷寶寶也沒在意,細白的褪顫抖著,涎水都流出來,只想讓他們給他個痛快。
他們卻停下來,把溫郁放進水里“好了寶寶,該學游泳了。”
突然失去了安撫,溫郁有些委屈,但也只是乖乖地順從著,擺好游泳的架勢。
曲線優美,背溝超澀。
“寶寶好乖。”
三個人兩兩組合,站著輪流托著他游,教他。
很正經的游泳教學。
但因為教學對象面色酡紅,怎么看都不正經。
溫郁被兩種病支配著,哪兒有心思游泳,敷衍地劃著水,腦子里想著亂七八糟的。
嗚嗚他好壞,他們這么認真耐心又正經地教他,他竟然不集中注意力還在想東想西。
臀部突然被人打了一掌“寶寶,專心點。”
對方指責他的不認真
,被說破的溫郁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怎么地,又嗚咽起來。
三人治療過他后早就了如指掌了,嗚咽就是想了。于是以不專心為借口,狠狠懲罰他。
三個人六只手,分工明確。
水面上什么也沒發生,水底下什么也發生了。
溫郁已經不是在游了,只是浮在水里,四肢舒展,任由人欺負,哪哪兒都被好好照顧著。
病犯了,他好喜歡被這樣對待。
“寶寶好可憐。”
溫郁腦子里一片混沌,眼淚跟池水沾著睫毛,使得視線也模糊起來,分不清是誰,只享受著。
被三人同時開發。
即將到那極至的關鍵時刻,謝俞白卻抱起了他“游累了吧寶寶,我們去休息會兒。”
一切安撫又消失了。
這樣起起落落不著頂,兩次了。溫郁感覺好渴,不是想喝水,就是渴,他感覺自己快要壞了。
他的病越來越嚴重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他覺得自己快要腐爛掉了。
走不了路,腿軟,要人扶著抱著。
腦子暈,反應也遲鈍起來。
認不清人,是誰都行。
吃飯的時候筷子都拿不穩,好幾次掉地上,只能由人抱著喂他。
三個人很有耐心,光喂他吃飯喝水就花了一個多小時,連哄帶夸。
他好像真的成了寶寶。
幫他洗完澡,三個人像往常一樣分房睡。
溫郁躺在床上,他們沒給他穿東西,他也不想穿,他甚至沒關門。
可是沒有人進來,像之前一樣欺負他。
嗚嗚,他要掉小珍珠了。
第二日醒來時,溫郁渴膚的狀態已經到達頂點了。
他頭腦混沌不堪,身上空無一物,被抱起來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