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攤開掌心,是一塊唯一沒被希文掃丟的水晶球碎片。它像犯錯的孩子一般低著頭,等著挨罵。
溫郁開會開了五天,希文卡著時間折磨了它五天,留下的傷口剛好能在五天內痊愈。
這無所謂,重點是它的水晶球碎了。
“沒事,再給你買一個就是了。”溫郁摸了摸它的頭。
五塊錢的小玩意兒,批發一堆都行。
它眼圈一紅,直接就抱住了溫郁的腰,把腦袋埋緊緊埋在了溫郁懷里。
希文想要拉開它,卻被溫郁抬手示意停止。
“沒我的允許,不準對它動手。”
這話語氣偏冷,如果違背,他真會生氣。
“嗯,知道了。”
溫郁感知到溫愚很傷心,需要安撫。
于是他就那么靜靜抱了它一會兒,溫馨地貼貼,卻突然倒抽了一口涼氣,睫毛都顫了顫。
啊,這條澀魚
隔著兩層布料精準無誤地找到了突起,溫郁自己都很少接觸的地方被它晗了。
“沒斷奈嗎”它看起來明明是一條十八、九歲的青年男人魚,不應該啊。
溫郁把溫愚當普通動物,而且溫愚很蠢,所以溫郁一時還沒意識到這有多過火。
直到布料被溫愚的涎水孺濕了,襯衫跟白大褂都很薄,慢慢變得透明,誘人的粉色就透了出來。
“唔”
它好像不是在喝奈,而是在玩奈。
溫郁意識到不對勁就想推開它,可是溫愚突然抬頭凝視了他三秒,他就瞬間被什么東西給控制了腦子,完全不能自控了。
“教授”
“沒事,唔”
溫愚不停地掃著,又快又狠,試圖把兩層布料添得越來越薄直至消失。
就像上了電池一樣,直接讓接觸點麻暈。
溫郁根本丞受不住,他扯著溫愚的銀發,難耐地仰起了下巴,崩出的弧度美得驚人。
狗都沒他會添。
溫愚慢慢才發現這樣
根本沒用,布料還是在,無法消失。它突然想到了什么,刁起兩層布料,尖牙順利地撕開了兩條裂縫,擠了進去。
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甜甜的。
毫無阻隔地被溫愚卷著咂摸,被溫熱裹著,拔火罐一樣的感覺讓溫郁下意識往后退,卻被控著不放,勁還更大了。
好用力,要壞了。
墨發紅唇,白皙清艷的漂亮青年捂著嘴,烏瞳濕潤,被迫挺起,讓銀發青年貪婪地汲取。
它不通人性,所以沒有分寸。
這種帶點純真的粗魯對待讓人瘋狂。
溫郁頭皮發麻。
直到瞥到希文凝重的神情,溫郁才意識到他有些過分了,他忍不住嗚咽了一聲“希文”
希文瞬間砸破了溫愚的腦袋,溫郁才拿出來。
顏色艷了兩個度。
溫郁自己都看不下去。
他倒在希文懷里,面頰緋紅,被欺負過的地方還瑟氣地敞開在布料裂縫外,亮晶晶紅通通的。
他不知道他怎么了,突然就好喜歡被添。
這是溫愚的異能嗎
溫愚只知道它吃到了好美味好美味的東西,都注意不到自己已經頭破血流,只知道盯著溫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