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捷足先登的希文有些惱火。
他釋放了極其微量的神經毒素,剛好能讓溫郁短時間失去意識,但對身體無害。
溫郁漸漸迷蒙起來。
他長了一張極好看的臉,走在路上會被星探追著跑的那種,不然也不會把人魚都迷得五迷三道。桃花眼清冷又瀲滟,唇紅潤柔軟,唇角偏尖,平時笑起來的弧度性感得讓人想把他的嘴巴親爛。
希文想親吻溫郁漂亮的唇,即將嘗到甜軟時想起這是希文的身體,厭煩地皺眉,放棄了。
擁有真正的人類身體時,他會嘗個夠。
溫愚注意到溫郁正被人欺負,激烈地拍打起殘缺的魚尾來,傷口裂開了,血流不止。
幾根粗壯的觸首突然伸了出來,控住溫愚讓它無法動彈,拿起凳子就狂砸它的頭。
同時最細的兩根觸首從溫郁那兩層布料被劃破的地方探了進去,尋著香氣,緊緊裹住了粉軟甜珠,吸盤附著,剛好連粉暈一起罩著。
兩根都是他的交接腕。
希文沉醉地瞇了瞇眼。觸首的感官是人體皮膚的一千倍,它連細小的褶皺、顆粒都能感知到,還能感知到任何因他而起的微小的變化。
好澀。
溫愚眼睜睜看著剛品過的美味被惡心的紫黑色觸首欺負著,當即就怒吼起來。
但是無效。
觸首卷起凳子將他的肩骨砸碎了,又撕裂了它的嘴,血淋淋殘忍至極。
溫郁失去了意識,但感知還在。
他感覺靈魂都快被吸盤吸出來了。
他被弄得發出了一聲人類世界里上不得臺面的聲音,誰聽了都會想把他玩壞掉。
“啊啊啊”
溫愚那幾塊鱗片當即就掀了起來,結果鱗片直接被人給拔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郁眼角已經紅透了,沁出了生理性淚水,睫毛都沾了星星點點的淚光。
希文修長手指屈起,嘗了嘗溫郁的眼淚。
喜歡。
吸盤吸附得太緊了,導致脫離時發出了像拔出酒桶的木塞一樣的響聲,只是比那個更粘稠。
那里已經不能看了,大喇喇敞在白大褂外,紅得能滴血,踵得快破皮,連暈都紅透了。
像熟透的果子。
溫愚雙目猩紅,卻毫無辦法。
它沒有腿,尾巴也斷了,被觸手控制著,水槽都出不去。
“知道你跟我的差距了嗎”
希文惡劣地添唇,將溫郁可憐的珠珠按回衣服底下,珠珠卻依舊把布料頂出了澀情的弧度。
他抱著溫郁去了另一間房。
毒素很微量,頂多能麻痹十幾分鐘,溫郁很快就蘇醒了,感覺到了某處的不適。
他這是,被魚那個暈了不至于吧
希文拿著藥水跟棉簽走了過來“教授,我幫你上藥吧。”
都是男人,沒什么好介意的。溫郁順從地把兩件衣服放到一邊,展示傷處。
他皮膚很白,該有色素的地方都是乖乖的淺粉,今天卻多了突兀的顏色。
希文喉口微動。
實驗室有些冷,溫郁不由有些發抖,抱著雙臂弓起了脊背。
雪白身驅上,兩相對比,大小顏色都差距顯著,能看出受過多嚴重的欺負。
溫郁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幾聲溫愚。
希文用藥水給溫郁消了毒,隨后湊到傷口前,輕輕吹了吹。
說是吹,其實更像是呵氣。
因為吹出的風是涼的,呵出的氣是溫熱的。
離得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