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汪永源:“爸,你覺得他有那種可能競選成功嗎?”
汪永源說道:“當然有那種可能,要不然我怎么會支持他呢?不過想要真的成功當選,至少要將我那些產業一年的利潤投進去。”
汪永源所有產業一年的利潤,那就是幾個億美金。
用來投資到一個人身上,也算是一場豪賭。
“那是不是投資得多了一點?”顧牧問道。
“多倒是不多,幾億美金能夠換來一個30多歲的總統,運作得好,可能會統治這個國家二三十年的時間,算起來很便宜。”
汪永源說道:
“問題就是能不能夠降服住他,讓這個總統成為你的代理人,而不是成為你的吸血蟲。”
“那怎么才能夠降服住他?”顧牧問道。
汪永源揉了揉腦袋,說道:“我也頭痛這樣的事情。”
降服一個國家的元首,讓那個國家的元首聽命于自己,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顧牧便沒有再問了。
汪永源做那些臟活挺在行的,都沒有好的主意,他這個菜鳥就更不行了。
這一點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你見到他之后,跟他好好的搞好關系,以后在這邊,就是你和他的事情了,我可活不了那么長。”汪永源說道。
顧牧點了點頭。
他倒是真的希望以后他能夠跟那一位桑托斯有著長久而密切的合作——那就意味著他能夠活上很長的時間。
晚上六七點的時候,在這家酒店的一個包廂里,顧牧見到了30多歲的桑托斯。
那是一個混血的黑人。
桑托斯的父親是A國一個權力很大的將軍,娶的是一個白人老婆。
不過黑人的基因比較強大,桑托斯雖然是混血,但是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是黑人。
當然,他也挺珍惜他這個身份的。
如果是他母親基因強大,他外貌特征更像一個白人,想要在這個黑人的國家競選總統,那就非常困難了。
這是一個很私密的聚會,除了汪永源父子和桑托斯,再沒有別的人參加。
汪永源在這里并沒有呆多久,只是給他們做了一個簡短的介紹:
“這位是xx省的議員桑托斯先生,他將會參加明年的總統選舉,是這個國家一個非常優秀的政治家。”
“這個是我兒子顧牧,他是我唯一的繼承人,以后我的公司所有的事情將會由他來全權負責。”
在他的介紹下,兩個年輕人都握了一下手,客套了起來。
汪永源對顧牧說道:“桑托斯先生是一個非常睿智的政治家,今天你有這個機會跟他聚在一起,可以好好的向他學一些東西。”
顧牧連忙答應。
汪永源接下來就以自己身體衰弱,不適合繼續待在這里為由,離開了這間包房,留下這兩個年輕人在這包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