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家三郎出身世族,他的父親韋弘貞是中書侍郎,可不得圣人看重,無法成為政事堂的宰相,他得罪不起楊家人。此刻被楊維寧這么一刺,他的面色紅紅白白,垂在身側的雙拳緊緊握起。“我只是問一問罷了。”韋洵忍氣吞聲道。
楊維寧傲然一挑眉,應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已經有隊伍了,我們一塊兒。至于你,當長孫淵之的狗腿子去吧”
“你”韋洵被楊維寧的話氣得夠嗆,一點兒臉皮都不曾留。他驀地轉向了笑吟吟看熱鬧的長寧,皺眉道,“長寧,你看看”
“給我住嘴”楊維寧提氣大喝,眼神冷厲,“韋洵,長寧是你能夠叫的也不瞧瞧你什么身份”
“我什么身份”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被楊維寧三言兩語一激,韋洵就不打算忍下去了,他朝著楊維寧大叫道,“圣人曾期許我做駙馬,長寧二字為何叫不得”
楊維寧鄙夷地望了韋洵一眼,道“這話你去問問圣人,你再去問問你的父親,看看有沒有人認下”
“楊二郎。”孟彤管眉頭一皺,拔高了聲音,打算了他與韋洵的對話。這話語牽扯到長寧,便就不好了。
楊維寧猛地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他轉向了長寧,撓了撓頭道“抱歉。”
“沒事。”長寧一臉津津有味,她道,“二郎說得一點都不錯。”
韋洵聞言猛地抬頭望了長寧一眼,有些失神落魄。
長寧可沒有心思理會韋三郎,她對著楊維寧和孟彤管揚眉一笑道“你們過來吧,咱們一起商議打馬球的事情。”這馬球賽雙方的人數并沒有定則,你能拉到多少就看你自己本事。長孫淵之那幫人肯定會走到一塊兒去的,他們這邊處于弱勢。
“其實輸了也不打緊,只是多試點帖經罷了。”長寧溫聲說道。
楊維寧卻是赤紅著臉,一臉不贊同道“不能輸就算輸也不能輸在長孫淵之那豎子的手中”他拍了拍胸脯,又自信滿滿道,“我自幼便跟著父祖學習騎射,長孫淵之那白面兒定然比不過我。”
“是是是,二郎最厲害。”長寧彎著眸子笑了笑,她單只手撐著下巴,眸光漾動,“長孫淵之比不過,那長孫微云呢”
楊維寧一愣,倒是孟彤管睨了長寧一眼,嘆氣道“阿鸞,你最近提起長孫微云的次數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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