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律看著滿頭血昏迷倒地的金發少年,臉色凝重地陷入了沉思。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該怎么處理
太宰前黑手黨治蹲下身,手一揚將生死不知的少年翻了個面,順手探了探鼻息。
大概是發覺情況不太妙,沉吟片刻后頗為嫌棄地甩甩手,輕描淡寫的決定了對方的命運。
“準備箱子,沉海吧。”
“沒必要這么麻煩吧”作為兇手的伏黑甚爾想了想,相當無所謂地提出了異議“讓玉犬吃掉就不就好了。”
沒有尸體,是完美犯罪呢。
“不要給小黑和小白喂奇怪的東西”伏黑惠嚇了一跳,猛地護在兩只玉犬面前,緊繃著臉瞪視著他爹。
“哈”伏黑甚爾挑了挑眉,倚在了沙發靠背上“他們不是一直都吃得亂七八糟”
畢竟食譜都是奇形怪狀的咒靈了。
“才沒”伏黑惠發現自己無法反駁,只好將臉崩得更緊,目光兇狠了起來。
眼看著下決定的人還在猶豫,太宰治打出了決定性的一張手牌“今天織田作的編輯要來商量出版的事。”
“嗯”雨宮律眼神犀利了起來,做出了決定“先埋了。”
自己負責的作家鄰居家竟然是這副場景什么的
絕對不能讓編輯先生看到
至于之后
這么大個人跑了進來,公安的監視人員不可能看不到。
只能當做正當防衛報備了。
“可是”津美紀有些不太確定地眨了眨眼,覺得現在的狀況似乎有些不對勁。
看了眼地面上正處在命運抉擇之時的金發少年,目光又落在那尚有起伏的胸膛,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說了出來。
“這位禪院先生,好像還活著”
“嘖”
“嘁”
“唉”
屋內響起了各種各樣,或不滿或遺憾,充斥著個人特色的咋舌聲。
津美紀“”
她們家,怎么從大到小看著都不像好人啊
事情究竟是怎么發展到這種地步的呢津美紀認真的回憶了起來。
這要從十分鐘前說起
被拒之門外的金發少年完全沒有放棄的意思,下一刻敲響了大門。
屋內的人同時皺了皺眉。
這個人是不是不懂禮貌啊院門沒開,這絕對是翻墻進來的吧
下一刻他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因為隨時會有人來串門,只要有人或者鄰居有人在家,雨宮家向來是不鎖門的。
這就造成了一個問題
不懂禮節擅自上門的陌生客人,會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砰的一下打開兩邊合起的大門,自顧自地闖進來。
眼神不甚在意地掃過一屋子人,在客廳內晃悠了一圈最后定在了一臉不高興
、嘴角帶疤的黑發男人身上。
“禪院甚爾”瞬間激動起來的金發少年快步走上前,手臂比劃著一臉興奮,自顧自地說個沒完。
“我終于找到你了你離開禪院家之后去當了殺手術師殺手這個名號還算配得上”
“我不姓禪院。”
伏黑甚爾伸出一根手指抵著對方的額頭,一臉嫌惡地將人推得腦袋后仰“還有,男人別靠那么近,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