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秋季末尾,織田作的小說發表了。
當日,不需要綁架代替邀請的,坂口安吾主動跟過來慶祝了。
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
趴在軟乎乎的地毯上,像個真正的jk一樣嬌俏地晃悠著翹起的腿,一邊哼歌一邊翻書的太宰治。
一本正經跪坐在矮桌前,手邊放著跟社畜十分相配的咖啡,因為低頭看書不時要推一下滑落的眼鏡的坂口安吾。
將書放在交疊的腿上,靠在扶手上的手臂撐著側臉,以一種閑適的姿態坐在沙發上閱讀的雨宮律。
織田作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又掃了一眼,猶豫片刻還是問了出來“你們一定要當著我的面看么”
“嗯”雨宮律從書里抬起頭,給出一個「有什么問題么」的困惑眼神。
“不行么”太宰治歪著腦袋看了過來,很是無辜的樣子。
十分清楚這是何等的公開處刑,但大家的表現都很自然,以至于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的坂口安吾沉默不言。
這種時候,作為一個天然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的織田作放棄了思考,回過神來迅速轉換身份,作出了新人作家的發言“讀完請務必給我意見。”
“嗯,我會寄信的。”看了眼準備好的信紙,雨宮律認真地答應了下來。
“誒”愣了一下,織田作遲疑道“為什么不直接給我”
聞言,雨宮律嚴肅起了臉“織田作老師,我們現在是讀者和作家的關系,不要擅自拉近距離那樣我就沒辦法作出客觀評價了。”
“對,就是這樣”并沒有這樣想的太宰治恍然大悟,附和了起來“織田作老師”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姓氏是織田的織田作老師肅然起敬,配合地改變了稱呼“雨宮先生、太宰先生、坂口先生”
“”咽下「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之前倒是先把別人的姓氏講對」的吐槽,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露出一切盡在掌握中,游刃有余的神情。
看吧,就是這樣。
這種時候閉上嘴就好了,事情會自己解決的。
看了一場精彩的表演,將被當面念作文視作一種刑罰的孩子們很是乖覺,已經分散開來去藏自己的作文了。
他們就是死,把作文吃進肚子里也絕不要被這群沒自覺的大人們看見
事實證明,千萬不要被朋友發現自己的作家身份。
剛被編輯賀喜并順帶打聽完下一本的計劃,轉頭就看見三雙寫滿了催更的眼神緊盯著,隱隱展現出一些鴿子精本質的織田作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一步。
怎、怎么回事后背有點發涼
還不清楚自己未來四面楚歌的艱苦生活環境,真有那么點兒想法的織田作遲疑道“比如說,閣樓的座敷雙子”
“聽起來很有意思。”雨宮
律評價了一句,隨后又提議道“我倒是認識一對雙胞胎座敷童子哦,需要素材的話可以找我哦。”
嗯嗯太宰治用力地點頭,笑著表示樓上就有一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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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好巧”大概是覺得這種事情應當不太常見,織田作震驚了一下。
“我家也有一對誒,但是每次被看到了都會換地方藏。”
“好巧”雨宮律也震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