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川徹嘴角一抽“誰能用一天就讓一個陌生人喜歡上自己啊”
禪院甚爾理所當然,“我。”
戶川徹“”
一般人如果不熟悉的話,很難觸及禪院甚爾優秀皮囊下的人渣本質。
若說之前戶川徹還對自己這位同行抱有一絲警惕的話,此刻則已經揭開了對方起碼百分之三十的真面目,并對禪院惠的童年教育產生了深深的擔憂。
禪院甚爾靠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就我目前查到的資料來看,那位小富婆是最好下手的一個。”
禪院甚爾“你按我說的做,最多一個星期就可以把邀請函拿到。”
戶川徹你真的好熟練啊。
見戶川徹不說話,禪院甚爾沉思片刻,無所謂道“你要是介意暴露真實身份的話,可以用我的名字。”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上次他的確是連名字都沒說全就被那位小富婆拒絕了。
禪院甚爾“除了那位富婆,你上哪里找這么好的機會”
戶川徹沉默片刻,有些艱難的抬起頭,“怎么弄”
孔時雨莫名覺得他們像是逼良為娼的同伙。。
禪院甚爾盯著戶川徹看了片刻,“換發型,換西裝然后花點錢把你在各大會所的排名刷上去,營造一種門庭若市的假象,讓富婆自己來找你錢可以之后再弄回來。”
“啊,”戶川徹突然想起來了,他頂著孔時雨逐漸詭異的目光,一連報出了好幾個定位頗為高端的會所,“這幾個行嗎我有會員卡,還沒用過。”
戶川徹回來的時候五條悟正在打游戲,最后一關,于是五條悟沒有回頭,只是小聲嘟囔“森鷗外又給你什么臨時任務了港黑現在不都已經快成橫濱地頭蛇了,還缺人嗎”
戶川徹急匆匆的走過去,在客廳里翻箱倒柜,他之前公寓里的東西,有很大一部分都搬到了五條悟的這間屋子里,“你還記得之前的那個會員卡放在哪里嗎”
嗯
五條悟抽了抽鼻子,敏銳的捕捉
到了一閃而過的很清冽的香水味。
他抬頭,整個人頓住了。
游戲角色沒了人控制頓時血條清零,大大的ga出現在屏幕上。
五條悟沒在意,將手中的游戲手柄一扔,一雙眼睛釘子般嵌在戶川徹身上,慢吞吞開口“方便告訴我,你穿成這樣是要執行什么任務嗎”
“這樣很奇怪吧”戶川徹直起身子,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的襯衫。
“唔那倒沒有。”五條悟嘰里咕嚕發出十分含糊的聲音,視線在戶川徹身上頓了頓,臉有些紅。
戶川徹此前穿衣一直奉行實用主義,一多半都是耐臟的黑色,西裝更是少的可憐。
之前頭發剛蓋過耳朵,后來懶得剪,頭發長到了下巴,也不怎么打理,平時就習慣性的隨便一綁。
而現在他的頭發被剪短了,露出了干凈利落的臉部線條,理發師似乎有意對發型做了修飾,讓其他人的目光能更多的聚焦到他那雙因為有點下垂而顯得溫和的眼睛上。
西裝也換了,不是輔助監督那種僵硬到死板的黑色,而是更為休閑的暖棕,不知道西裝是什么牌子,腰線略略收緊,將戶川徹整個人的身材優勢體現的淋漓盡致,像是一張引而待發的長弓。
是不用刻意做什么,哪怕是隨意走在街上,只露個背影也能吸引人目光的那種。
“所以為什么突然穿成這樣呢”
五條悟趴在沙發背上,又問了一遍。
戶川徹倒是想起來了,他停下翻找的動作,“五條家有沒有拿到過多伊爾拍賣會的邀請函”
“那是什么”五條悟的眼中閃過幾絲迷茫,片刻后他想起來了,“那個啊,以前是有的,但是老橘子對這些東西不太感興趣,久而久之,除非拍賣會上有咒具或者咒物,不然他們是不會給老橘子發邀請函的因為發了也不去。”
戶川徹“這么說今年也沒有”
五條悟“五條家是沒的,其他家族說不準你要邀請函”
一般來說,戶川徹將港黑和咒術界分的很開,出于對自己合作人以及自己老板的尊重,不會拿港黑的任務和咒術界的事互相說,但如果只是邀請函的話,提一點似乎也沒關系,于是點了點頭。
恰好這時,戶川徹摸到了一個熟悉的盒子,高興的拿了出來,“找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