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毒沒有清完嗎”森鷗外給他們遞了個臺階。
同時門外的護士又拿了幾個新的輸液架,一副要給他們輸液的樣子。
森鷗外抬手制止道“不用了,他們情況很好,不用再輸液了。”
森鷗外現在屬于是看到輸液架就頭疼的地步了。當然,看到這四個人湊在一塊兒也頭疼,特別是某三個。
“從現在開始,準干部及干部必須一人一間病房,在出院之前禁止隨便串門。”森鷗外下達命令道。
太宰治抗議道“我是住院不是坐牢”
森鷗外直接忽視權當沒有聽到,揮了揮手示意幾個人先走,森鷗外害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恐怕會因為心梗英年早逝。
“夏油君這次在國內是不是待的有些過久了呢”森鷗外喃喃著。
在森鷗外強硬的命令下,幾個人被一群身高馬大的保鏢護士盯著各回了各自的病房。
只有太宰治不滿的抗議著,特別是夏油杰松了一口氣,終于可以繼續寫提案了。
然后一直等到了其他人都出院,夏油杰依舊在病房里寫提案。
直到某天中午,夏油杰大把推開了森鷗外的辦公室,剛好太宰治正在跟森鷗外說著什么,見夏油杰不請自來,兩人紛紛有些驚訝。
“夏油君出院了,身體可還好”森鷗外隨口關心著。
“多謝您的關心,我無大礙,請你看看這個。”說著夏油杰拿出一沓手掌厚的提案遞給森鷗外。
“”森鷗外接過后說“好的,我有時間會看。”
“我不急,您可以慢慢看。”夏油杰不卑不亢的說著。
森鷗外笑容僵了一下,把視線落在一旁看熱鬧的太宰治身上,而太宰治察覺到了之后也說“啊,我也不著急,正好想聽聽夏油閉關多日的成果。”
無奈之下,森鷗外只能認命的翻開那厚厚的一沓,一開始他神色淡淡,但越看神色越凝重。
一個小時后,他放下提案,鄭重的看向夏油杰說“夏油君,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會萌生要建立一個學校的想法呢”
太宰一臉難以置信的站起來。
而夏油杰聽到這個問題,沉默了一會兒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的話“大概是因為奪走年輕人的青春是罪不可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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