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我誤會了。不,但
他,呃
木下的思維陷入混亂。
五條悟笑而不語,饒有興致地注視木下頭頂支離破碎的文字泡。
須臾,“走了,回去見杰吧。”五條悟轉過身,一句話打破了木下的沉思,率先返回。
木下愣了一下,匆忙應了一聲,丟了手中的兩個都要化完了的冰激凌后,快步跟在五條悟的屁股后面,一起向他們來的地方走去。
兩人回到夏油杰那邊。
夏油杰看到他們回來,露出笑容迎接道“你們回”
倏然,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夏油杰先是注意到了木下有些奇怪的表情,然后是他與五條悟之間古怪的氣氛,再然后是木下緊握的手,和就算握緊手也掩飾不住的齒痕。
齒痕
不到一秒后,他霎時扭過頭,難以置信地望向五條悟。
五條悟挑眉,什么也沒有說,什么也沒有解釋。
但夏油杰卻好像在與五條悟對視時明白了什么。
他張嘴想說什么,但還是沒有問出口,而是選擇表情復雜地把他之前的話說完
“回來了啊。”
因為夏油杰沒有問,木下也不好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去解釋什么,但面對夏油杰古怪的表情,木下難以控制地移開視線,不與夏油杰對視。
木下有些尷尬地說“差不多休息好了,我們去找硝子吧。”
“拖了這么久,你身上的傷也該治了”
夏油杰“嗯。”
三人乘坐著夏油杰的咒靈來到醫務室,去見家入硝子。
當家入硝子看到形貌狼狽的夏油杰和五條悟時,沒有過多的詢問,更沒有流露出過多的驚訝。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處理這些突如其來的事件,熟練地幫夏油杰處理他身上的傷口。
治療完后,夏油杰禮貌地感謝道“謝了,硝子。”
“嗯,不用謝。”
家入硝子隨意地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在
意,轉頭面向木下,主動開口道
“你的手,需不需要治療”
她的語氣平靜,仿佛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木下手上的傷并不嚴重,只是稍微流了點血,現在已經全部結痂了,雖然看起來有些凄慘,但更多的其實是深深印在皮膚肉上青紫痕跡的緣故,放任不管的話,可能需要一個多星期這些印記才能完全消除。
但如果用家入硝子的反轉術式的話,分分鐘,木下的手就能恢復原狀,不留有任何痕跡。
家入硝子好像沒說什么,又好像全都說了“我推薦還是早點消除為好。我可不想看到某人得意忘形的臉。”
木下手指蜷縮,心中的尷尬無以復加,吞吞吐吐道“這個傷”
家入硝子的語氣輕描淡寫“我知道,是五條干的吧。”
沐浴著家入硝子好像看透了一切的目光,木下頓時陷入窘境,不知道該不該解釋,也不知道如果要解釋的話該解釋些什么。
家入硝子的視線從木下的手轉到五條悟的臉上,語氣略顯冷淡地說
“你是野獸嗎”
對于家入硝子像是譴責的話語,五條悟笑嘻嘻地沒有反駁,厚顏無恥地說
“那老子也是天下最帥的野獸”
家入硝子投射出鄙視的目光。
五條悟面不改色“不過,硝子,噠咩喲不行哦”
他的目光悠然地看向家入硝子,表情輕佻,姿態放松,卻莫名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慢悠悠地說
“這可是我和木下約定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