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還有母親她的父親肯定也會不同意,因為這對父親來說,五條家主的行為無疑是在打他的臉。而那個父親是最要臉面的人了,她要是走了,父親的怒火一定會發泄到妹妹和母親身上。
她不能就這么走了。
真是有點羨慕這個被五條家主從這個深淵里帶走的孩子啊、不過他是誰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這樣啊。”
即使被拒絕了五條覺也沒有絲毫的不悅,本來她就是心血來潮的隨口一提。
就當雙手重新插回口袋里的五條覺,正要繼續說什么的時候,有一群人烏泱泱地跑過來了。
“在這里”
“直哉”
“直哉少爺
”
趕來的那群人看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禪院直哉時,頓時大呼小叫的吵嚷起來。
家主嫡子在自己家里被人弄成這樣,這絕對是對禪院家的蔑視、是奇恥大辱
禪院家的眾人明明想要質問五條覺這是什么情況,卻又顧忌著她的實力和任性、還有過往的“光輝”歷史,不敢朝她傾瀉怒氣,甚至連對她大聲說話都不敢,生怕自己步上某些人的后塵。
眾人臉上那敢怒不言的扭曲模樣,都把五條覺看笑了。
“吵什么又沒死。”五條覺語氣笑嘻嘻的,“我只不過給直哉那個空空如也的大腦塞了點東西而已,說起來,應該還要感謝我的吧”
聽到五條覺這么不要臉的發言,禪院家眾人憋得臉都紅了。
人群中人生閱歷最為豐富的禪院長壽郎到底是家族里久經風雨的長老,他簡單查看了一下禪院直哉的情況,又看向五條覺沉聲問“不知五條家主為何要這么做”
“為什么”五條覺挑起眉梢,伸手攬住伏黑惠的肩膀將他往自己身前帶了一步,微微朝眾人抬起下巴,“作為小朋友的監護人,我當然有義務教訓那些喜歡搬弄是非的家伙啊。”
五條覺的話,讓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伏黑惠的身上。
那些知道伏黑惠是誰的人,表情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家主到底還是沒能留住十種影法術嗎可這是他們禪院家的相傳術式啊她五條覺憑什么帶走
嫉恨、惋惜、惆悵、憤然。
各種各樣的情緒出現在人們的臉上,即使沒有精密的六眼,旁觀者們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但不管禪院家眾人的心底怎么想、對五條覺的行為又多么不滿,最后也沒有一個人敢吱聲。
原本被這么多雙目光看得頭皮發麻的伏黑惠,也因為察覺到這個的事實,和那只搭在肩上不曾離開的手,逐漸放松下來。
知道事情已經成定局的禪院長壽郎嘆息一聲,打了手勢讓人把失去意識的禪院直哉搬走,而后表面恭敬地對五條覺道“既如此,那還請五條家主慢走。”
禪院長壽郎作為家族里的老人,和五條覺打過多次交道。他知道對方的底線在哪里,也確認她不會因為一些小事發難比如這個并不恭敬的送客。
果然,被明晃晃送客的五條覺只是哼笑了一聲,抬手拍拍伏黑惠的腦袋。
“走了哦惠,我們在這里很不受歡迎呢。”
語氣里是浮夸的傷心,怎么聽都感覺是在挑事的樣子。
伏黑惠默默地看了一眼臉色僵硬的禪院眾人,心想五條小姐能順利長大,大約是真的很強,強到離譜的那種吧
在臨走前,一向待人有禮的男孩子下意識地想和剛剛有過交談、并且還有著淺淡“戰友”情誼的真希打個招呼。
但是伏黑惠從五條覺那忽然把真希當空氣的行為中隱約意識到什么,頓了一秒后也什么都沒說地跟上五條覺的步伐離開了。
五條覺走了,禪院長壽郎看向頗為狼狽的禪院真希,他正欲向真希詢問些什么,站在一旁的禪院甚一說話了。
“好了,都散了吧。”
眾人安靜了一瞬,然后慢慢各自離去,包括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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