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許久沒有執行困難任務以及厄運任務,他還真有些懷念那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咔嚓咔嚓..
四周的墻壁出現裂痕,縫隙中滲出殷紅的鮮血,茶幾、水壺、水杯都在此刻輕微晃動起來。
若是尋常人,肯定被這種現象嚇得毛骨悚然,亡魂皆冒了,但陳沖不一樣,他經歷過的恐怖比這個還要惡劣得多,所以對這種影響感官的把戲根本沒放在眼里。
唯一讓他想不通的是,這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臟東西竟然敢招惹自己,簡直是找死,如果,它不跑的話。
一念至此,陳沖目光看向床底,那里放著自己的拉桿箱,里面除了一些比賽用的廚具外,還有一把百試不爽的剁骨刀。
若說自己的拳頭沒什么威力,那這把曾今不知道宰過什么東西的鐵家伙肯定能見奇效。
啪唧。
挪動腳步,腳底傳來拖鞋踩到液體的聲音,低頭一看,原來是地攤上早已是血液橫流,鞋底與血液之間拉出了粘稠的血絲,隱隱能感受到一股撕扯之力。
惡臭更濃了。
他視而不見,快速來到床邊,俯下身體,伸手拖動拉桿箱。
恰在此時,拉桿箱的內側伸出一雙滿是淤青的手掌,手掌向外爬動,帶出兩手之間一張面色蠟白,雙眼外凸的女人臉頰。
它的頭發像是被人活生生撤掉了一部分,露出的頭皮向外翻卷,傷口結著厚厚的血痂,格外瘆人。
陳沖雖然不怕它,但這可怖的形象還是對心靈有著不小的沖擊,尤其這女人出現之后,那股惡臭近乎如同實質般,塞滿了整個鼻腔!
他強忍著胃中不適,伸手抓著拉桿箱的把手朝女人的方向狠狠一推,將其推開后,再猛的將箱子拉出,并迅速打開箱子鎖扣。
被推倒的女人跟著從床底爬出,而直到這時,陳沖才發現在這個女人的腦袋與身體是反著的,就像餐館里的無面男一樣,腦袋扭到了背后。
唯一的區別在于,這個女人不像無面男那樣站著,而是四只著地,如蜥蜴一樣爬行。
陳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手臂動作比思想還快,直接揪住女人為數不多的頭發,接著猛然用力,將女人的腦袋對著地面摁了下去,只聽‘啊’的一聲慘叫,把女人的門牙磕斷了。
房間里的氣氛有著那么半秒鐘的停頓,緊接著,女人奮力抬頭,冰冷的臉頰浮現愕然之色,似乎怎么也想不到一個正常人不僅不害怕自己,反而磕斷自己的牙齒后,還露出一抹意猶未盡之色。
這家伙..還是人嗎?
陳沖對女人猙獰的眼神極其不滿,不由分說,再次揪著對方的頭發朝地板砸去。
啊!
腦袋被摁著抬不起來,女人抓狂了,只見撐著地面的手臂忽然發出‘噼啪’脆響,竟是反向折斷,然后尖叫著朝陳沖雙眼刺去。
這一刻,陳沖不僅不慌,反而覺得這女人的指甲又尖又臟又長,也不知多久沒剪過指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