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卑鄙是我無恥,是我勾引你。
高貴的月亮被她拉進了泥潭,他們一起墜入黑暗。
第一次沒那么舒服,疼的想死。
焦棠忍著不哭,這是她想做的,她義無反顧。可太疼了,她的眼淚洶涌地流,她咬著齊禮的衣服,齊禮把手臂塞到了她的嘴里。焦棠反而不想咬了,她只是用力抱著他,想把高大的他揉到自己的身體里去。
她聽到他沉重的呼吸,感受到他的每一分每一毫,棱角刮過最細膩的地方帶起一陣兒顫栗。
他低頭親吻著她的耳朵,又熱又潮。
焦棠快被他撞碎的時候想,她把他拽下來了。
房間的燈亮著。
齊禮想關燈的,修長的手在燈上繞了一下,沒關。焦棠命懸一線,仰著頭看著他的臉,她想問他會不會再找女朋友,會不會愛她。
會不會像初吻一樣,是她的夢一場。
齊禮低頭吻住了她,他很深地吻她,在急促的呼吸中狠狠抵著她結束了第一次。
他在美妙的刺激中掐著她的腰蹭了蹭,這么大動靜,不能和那個初吻一樣,第二天被她糊弄過去吧明天她敢不認賬,他就把她睡到記起來為止。
這事沒完。
齊禮還想做第二次,焦棠疼的抽氣,他也只好作罷。他把毛衣脫了,看焦棠沒有恐懼,才松一口氣,貼過去抱著蔫蔫的焦棠,“醉著還是醒著糖糖”
焦棠抱著他緊實的腰,把臉埋到他的懷里,唇貼上了他的心臟位置。
齊禮第二天打算官宣的,被經紀人拿合同給按住了。
掛斷經紀人的電話,母親打電話過來,義正言辭說他和焦棠不合適,焦棠的家庭太混亂了,讓他們趕緊分。
分是不可能分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分,誰也管不著他和焦棠在一起。
木已成舟。
齊禮低頭親吻著睡覺的焦棠,終于是把她親醒了。齊禮動作頓住,指尖還懸在她身上,黑眸盯著她。
敢不認
焦棠迷迷糊糊睜開眼,回吻了他。
很好,不用再耍手段逼她承認了。
齊禮抱著清醒著軟成水的焦棠,她清醒著更可愛,“我們昨晚做了,做了這個事你就是我女朋友,我不是那種吃了不認的人。”
焦棠感覺天上掉了一塊餡餅,她張嘴就接住了,她仰起頭在昏暗的光線里看他英俊奪目的臉。
“以后不要拍戲了,我幫你找資源,我給你鋪路。”齊禮翻身把她壓到身下,幫她加固昨晚的記憶。
焦棠不能在他手指作亂的時候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不是夢。
齊禮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清晰無比。
“你是音樂人,你是歌手,你應該在舞臺上,而不是在那個垃圾劇組挨罵。”齊禮對焦棠在劇組挨罵這件事耿耿于懷,他年輕氣盛,“我要讓你紅,大紅大紫,紅到人盡皆知。紅到,沒人敢對你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