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都已經身處這個地位了,但男人之間的解決辦法,還是最沖動原始的,這個時候要是說“不”,好像就慫了一樣。
“走吧。”葉柏淮應著,隨即拉著溫哲便走在了前面。
身后的蔣涵看著倆人的背影,心中忽然泛起尖銳的痛感,溫哲居然敢就這樣在他面前跟別的男人牽手。
他們到了外面,走出了酒店,晚上有風,還算清涼,葉柏淮拉著溫哲走完門口的最后一節臺階,然后聽到蔣涵在身后叫他的名字,“葉柏淮。”
葉柏淮回身看去,就被蔣涵迎上來照門面砸了一拳,葉柏淮沒反應過來,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下,他剛才還想,就算要打架也是找個偏僻的地方,但沒想到蔣涵這么不管不顧,他蔣家大少爺的面子是真不想要了。
顧不得想其它,葉柏淮回手也給了他一拳,他平時有練拳擊和泰拳,打架對他來說很陌生,但并不生疏。
蔣涵也是平時有修煉的主,只不過這幾天他狀態太差,飲食不行又失眠熬夜,很快就落了下風,不過他還是發了狠地揮拳,“葉柏淮你去死吧表面兄弟相稱,結果背地里就撬我墻角”
“你活該”葉柏淮說,揮手給了他一拳,緊接著一腳踹在了他的腹部上。
蔣涵因為這一腳的沖擊直接跪倒在了地上,胃部劇烈的疼痛讓他有嘔吐的沖動。
葉柏淮沒再繼續,他冷冷地看著地上的人,活動著手腕,溫哲走了過來,看著他受了傷的嘴角輕聲問,“沒事吧”
葉柏淮緩緩搖頭,而這一幕映入蔣涵眼中,他感覺自己心肺都要炸了,他緩緩起身直勾勾地看著溫哲,“溫哲,你你都不說來看看我么”
蔣涵聲音發顫,溫哲看向他,目光很平靜,他不自覺地想,蔣涵這輩子可能都沒這么狼狽過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們不是已經斷了么,你怎么又來找過來。”溫哲看著他問。
“我說過要斷了么”蔣涵憤怒中帶著酸澀,他簡直要有些不認識溫哲了,他是怎么可以一臉平靜地說出跟他斷了的。
“溫哲,你怎么敢這么對我,那手串本來應該是我的為什么會在他手上”
溫哲面上紋絲未動,他看向葉柏淮,然后說,“我去跟他說兩句。”
葉柏淮胸口起伏,狠狠地看著蔣涵,最終還是同意了,“別走遠。”
溫哲點點頭,隨即走向蔣涵,蔣涵看向他,他下意識地想向他伸出手,結果溫哲已經錯過他向他身后走去,蔣涵心中一空,甚至感覺委屈,但還是跟了過去。
溫哲并沒離開葉柏淮太遠,他怕蔣涵有什么過激行為,所以就在一輛奔馳越野車后,將倆人身影隱藏了起來。
光影有些暗,蔣涵直直地看著他,目光貪婪,他已經好幾天沒見到溫哲了,此時他才發現,他有多渴望他。
白玉般的面容,即便是在這種昏暗的地方,他整個人也是帶著光韻的,只是那平靜冷漠的面容,刺痛著蔣涵的神經。
“你到底想做什么。”溫哲語調平平地問,面上沒有一絲波動。
“我想做什么”蔣涵質問,他心中涌出酸楚,但被他強行忽略,被不斷升騰的怒意取代,“那個手串明明是你送給我的,為什么會在他的手上”
溫哲靜靜地看著蔣涵,片刻后,他說,“你問那個手串,好,我告訴你。”
此時溫哲和蔣涵相對站立,在這一小塊地方,感覺空氣都是靜止的,格外安靜,只有涼風從倆人中間掠過。
“蔣涵,你將手串丟掉的時候我就站在內場的圍欄內,離你并不遠。”溫哲說,“當時我和葉柏淮站在一塊,我們倆都看見了。”
蔣涵徹底怔住,他張唇想要說什么,但感覺好像失聲了般,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感覺心臟不斷下墜,真情實感地感覺他正在失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