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哲又繼續說,“你確實將手串丟在了車里,所以我和葉柏淮過去找你的時候就看到了手串在車座下面,上面的珠子都臟了,而手串也確實是被葉柏淮撿走了,你仿佛丟垃圾的東西,被葉柏淮很寶貝地戴在了手腕上。”
蔣涵仿佛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他慌亂地解釋,“
不是的,不是那樣的,我回去找了,我真回去找了,我找遍車里每一個角落都沒找到”
蔣涵的聲音越來越低,溫哲確勾起一抹冷笑,“知道我為什么說這串珠子是幸運的么,因為我在寺廟里求來之后便遇見了你,但是已經沒意義了,是你讓它變得毫無意義,當然,現在葉柏淮又重新賦予了它意義。”
蔣涵怔住,
有一瞬五雷轟頂的感覺,此時他像一只被關在透明玻璃的鳥,看得到外界,但卻怎么飛也飛不出去,怎么也找不到解決辦法,就像現在,溫哲就在他面前,但他感覺無能為力。
果然就是手串的問題么,他感覺從這開始,就什么都不對勁了
他們之間沉默太久,久到溫哲抬腳要走,而蔣涵下意識抓住了他,他怔怔地看著溫哲。
茫然過后,他問出了自己想問的,聲音低沉了下去,仿佛終于找到了可以有底氣質問的東西,“你跟葉柏淮是不是早就搞在一起了,他朋友圈那張照片是你是不是。”
溫哲朝他淡淡一笑,毫無顧忌地便承認了,“是。”
蔣涵一頓,握在他手腕上的手逐漸收緊,“我就說我就說你們倆早就暗度陳倉給我戴綠帽子了”
溫哲面色未改,聲音清晰,“你可能不知道的是,那天我和葉柏淮打賭,打賭我的手串在你手上會不會超過一天,結果你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蔣涵,一天你都戴不住,而我賭輸了,條件就是陪葉柏淮約會一次。”
聽聞,蔣涵不可置信地看著溫哲,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覺地松了,“你們你們怎么能這樣”
蔣涵眼眶發紅,像是當場被人抽了數個耳光,臉上火辣辣的疼,他心中郁結,這一刻悔恨涌上心頭。
溫哲卻依然只是淡淡一笑,然后淡然開口,“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會跟葉柏淮在一起么。”
溫哲沉默片刻,似思考了一下,然后說,“也許是那次你們起哄讓我替你游泳,我半夜生病是他照顧我一整晚,也許是他將那串臟了的手串撿起來像寶貝似地收了起來,也許是那次我被姜可下藥,只有他在我身邊也許是那天我生日,也只有他來了。”
蔣涵的眼睛狠狠地瞪著,眼中泛著水光,但最終他的手還是脫落下來,沒力氣再抓住溫哲,他想說,那次果然是葉柏淮陪你一整晚,但他此時已經沒了勇氣。
溫哲朝他淡淡一笑,“你有沒有發現這些事都是因為你”
這一刻,溫哲的話好像是致命一擊,讓蔣涵怔在原地無法動彈。
他看著溫哲,眸中早沒了戾氣,只怔怔地看著他,直至人已經走了,他面前空空蕩蕩的。
他整個人好像傻了,腦海中回蕩著溫哲的那些話。
他似乎有些后悔了如果那天他去參加溫哲的生日,會是怎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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