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場鴉雀無聲,新生們觀賞了一出單方面毆打戲碼。
從頭到尾,一直是寧遠在用田佳農做移動活靶子,練習直拳和基礎步法,最后一秒,寧遠才把反抗的田佳農給干凈利落打出場地,因為離場外線,僅僅一米不到了。
汪修遠咳嗽了一聲,他想笑,為了保持戰斗學院副主任的威嚴,還是忍了。
寧遠天天泡在訓練室的事情,他還是聽院長說給他聽的,后面的三個周末,他特意去戰斗學院二樓過道轉了轉,沒驚擾在訓練室的寧遠練習,就走了。
過人的資質,加上過人的勤奮,才能造就出如此過人的天才啊!
汪修遠也是昨天周末,去戰斗學院轉轉,才突然發現寧遠不聲不響的晉級了。
所以,這場挑戰干脆大方一點,讓新生車輪戰挑戰寧遠,做人還是要厚道!
也算是給寧遠適當的增加一點壓力,天才,也不能太驕傲。
“戰斗學院新生,寧遠獲勝!”
汪修遠一掃其他四個縮脖子的挑戰者,問道:“下一場,你們誰上!”
花毛已經上前安撫倒地不起痛不欲生的田佳農,對于田佳農來說,精神上的打擊,遠比**上的打擊更加讓他痛徹心扉。
“為什么?為什么啊?我已經練得夠刻苦啦,我沒有一天偷懶……”
“兄弟,失敗了不可怕,還有機會!振作起來,別叫那混蛋看你笑話,起來!”
“對!不能讓那混蛋看笑話,哥哥,扶我一把,身上沒力氣了。”
花毛對癥下藥把田佳農給哄起來,扶到一邊去,馬上有小弟送上了折疊小椅子,讓田佳農坐下,這待遇比場邊站著的老師們好多了。
許飛看到田佳農在那個戰斗學院的新生勸說下,又振作起來,心中稍微寬慰。
田佳農是法2班的班長,又是率先突破到意空明境的新生,屬于院領導關注的重點苗子,可不能受點打擊就頹廢了。
至于田佳農右拳輕微骨折的小傷,還不放在他眼里,配合治療幾天就可以恢復。
此時,不肯出去挨打的金鴻衛,讓另外三人齊心合力給推了出去,按前后順序,是該輪到金鴻衛上場。
金鴻衛笑得有些尷尬,抱拳道:“寧兄,不打臉,成嗎?”
許飛差點給自己的口水嗆著了,這是什么混賬話,還沒開始打心先怯戰,不行,回頭得狠狠收拾,還有沒有點法術學院新生榜首的氣度?
汪修遠冷喝一聲:“開始!”
連給兩人行禮廢話的時間都免了,快點打完收工,沒看到老許臉都黑了。
“好!”
寧遠很干脆地答應一聲,撲了上去。
這次沒用直拳加基礎步法,而是用上了閃進步,動若閃電,兼之飄忽不定。
與剛剛穩打穩扎步步緊逼的風格相比,簡直是換了一個人來打比試。
金鴻衛稍稍愣神了剎那時間,他本來是想好了一些應對的手段,
至少不會像漁網兄弟那樣,給打得從頭到尾毫無還手之力難看得死,金鴻衛還想出其不意能夠搶得先機,那就更完美了。
哪知,寧遠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說好的直拳攻擊呢!
就這么愣神間,金鴻衛失去了掙扎求活的機會,退,狂退,左右閃躲著退。
拳頭像雨點落下,從四面八方打在金鴻衛身上,打得“咚咚”響,卻又沒有一拳直接把金鴻衛給打倒在地起不來。
金鴻衛的意空明境都給打成了破鏡子碎了一地照不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