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業上前去爽快刷了校卡,再看向寧遠,武勛值沒有刷到武修會的公卡上之前,都還不算數,他也不出聲催促寧遠,擔心催得緊了對方變卦。
寧遠沖花毛道:“借我10點武勛值,回頭還你。”
花毛趕緊摸出校卡,走過來道:“不借,算我參一份,不能讓你一個人吃虧。”
這話說得非常的兄弟情深,義薄云天,其他新生見了,都開始摸卡。
連田佳農卡上沒半毛武勛值了,都裝著去摸卡。
是啊,不能讓寧遠替他們出頭一個人又是動手,還要拿50武勛值參與賭斗。
寧遠趕緊搶先刷了40武勛值,轉身還不小心踩了花毛一腳。
狠狠地瞪了眼偷笑的花毛,這貨是外斗外行,內斗內行,盡知道占他便宜,寧遠是花了一些武勛值買了丹藥,卡上不湊手。
又轉頭看向張建業身邊另外兩個參與了打架的穿新生服的老生,
寧遠怎會輕易放過他們,很狂妄道:“兩位若是有膽,等下我與張建業比試完,不妨咱們也分別切磋一場,咱們的比試就不算在贏者即公道了,來點現金彩頭,五十萬一場,敢不敢?給句話!”
其余幾個看熱鬧的二品老生很看不慣寧遠的囂張,起哄叫道:“楊炳,顧偉,答應他,我們入份子。怕個毛啊,他還能干得過張建業?一個新生蛋子。”
楊炳和顧偉本來不想比試,一聽也對,臉上頓時出現了笑意。
這囂張的家伙和張建業做了一場,不被打個半死也差不多殘了,還能有力氣對付他們?怎么樣他們也有十層修為,雖然還沒有達到意空明,刷一個半死的家伙,還是不成問題。
張建業嘿嘿冷笑,寧遠是什么意思?花錢買命嗎?
行,那等下打個半死,讓寧遠還能勉強走得動,也讓兩個兄弟賺點現金,反正等下都是大家一起分,包括他贏下來的武勛值。
若不是他手頭的武勛值實在是缺口太大,而且花錢都買不到武勛值,
張建業哪會與其他老生合伙干這一票?
他肯定得單干,寧遠這囂張二百五的武勛值,太他么好賺!
枉費了他花了那么多的算計和心思,早知如此,直接找寧遠賭武勛值加現金啊,還不用鬧出這般大動靜,張建業沒吃到獨食,心中頗有些后悔。
這邊寧遠、楊炳、顧偉用手機刷了錢,那邊立馬打印出來三式九份比試文件。
對方必武來說,一頭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那就一次搞定。
對于寧遠的狂妄無邊,方必武在心中很不恥,就這傻樣還新人王,沒腦子的貨!
一個區區七層單挑三個十層老生,還接受車輪戰,誰給他的底氣?
寧遠翻看了三份文件,沒急著簽字,而是遞給身邊的肖源再幫他看看,經驗方面,肖源在學校多呆了一年,肯定是強過他的。
肖源一份份認真看完,點點頭,示意沒錯,是學校給武修會的統一比試文書。
寧遠大筆一揮,在文件上簽了字摁手印,他注意看了上面的死傷自負的條款。
很好!就是要這條,武修之間比試,收手不及是很正常的!
原本只想狠狠教訓張建業那賤人一頓,現在不一樣了,敢如此陰險設計而要達成目的的家伙,寧遠覺得,還是打廢了為好!
方必武也代表荊楚武大武修會在文件上簽字,又加蓋了武修會的公章,寧遠收了三份簽字蓋章了的文書。
此次的三場學生之間的比試程序走完,再也不是打野架。
一樓大廳夠寬敞,把外面的新生老生招呼進來。
有糾察拿來地貼,在大廳中間圈出一塊十乘十的空地,比試場立馬搞定。
方必武親自做裁判,把其他人趕出離比試線兩米開外,揮手喝道:“開始!”
場內的雙方拱了拱手,再沒有廢話,直接就開掐。
張建業沒有選擇他擅長的腿攻來對付寧遠,他必須小心,決定仗著修為壓制寧遠,穩打穩扎,尋找機會給寧遠一擊狠的,或者逼得寧遠與他硬碰硬。
腳下趟泥步,左右手用直拳加擺拳攻擊,防止寧遠轉到背后去。
寧遠很隨意地用滑步走位,用格擋技碰觸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