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雄彪趕緊把掉地上的匕首,用鏟子撥開到一邊,這點常識他還是懂,上面有刺客的指紋,他不能亂碰,否則就難說清楚了。
見花毛、田佳農、金鴻衛三人都跑去倒地的寧遠那邊,段雄彪一把拉住戚昊:“兄弟,留下來和我一起看著這家伙,等下他醒來,我一個人可對付不了。”
正說著,校門口的二品境保安隊長掏出警棍跑來,喝道:“你們,放下兇器!”
此地離校門口并不是很遠,廣場上鬧出來的大動靜,驚動了里面的保安。
“我們是荊楚武大的新生,有歹徒持刀行兇,還刺傷了我們同學,現在歹徒被我們制服,快報警!”
戚昊掏出校徽叫道,他可不想引起保安們的誤會,還不知寧遠傷得如何了,那一刀看上去刺得絕對不輕。
已經有附近的路人報了警,紛紛給戚昊等人做證,說他們打倒的是壞人。
寧遠給灰衣刺客那一腳,踢在小腹上,差點沒把他的修為給踢廢掉,痛得他頭暈眼花差點背氣,直到此時才緩了過來,調順體內狂暴奔走的元力氣息,見幾個家伙按他胸口的按胸口,喊的喊,吵得他頭都大了。
“松手,你們快壓死我了!”寧遠叫道。
兩只小手從他刺破的風衣口子伸了進去,摸在他胸口上,真是笨蛋,摁著難道都沒有察覺他并有受刺傷嗎?寧遠很懷疑,兩個女生是故意吃他豆腐!
還有花毛這貨,也急吼吼湊熱鬧使勁按他身上,沒傷都差點給壓出內傷來。
耳邊的耳嘜中,傳出聞彥博焦急的呼叫:“寧遠,你堅持一下,我們的人馬上到,千萬要挺住啊!”
寧遠滿臉黑線,真想呸聞彥博一臉,會不會說話呢?
要不是他想了點辦法自保,這次還真難說會不會給刺客一刀刺死。
前天找到張仲橫導師,說自己周末有事得外出一趟,請張老師幫他找后勤處租借一件能護身的衣服,他知道后勤處有,在電腦的清單上看到過。
只是護身衣不對學生開放,太貴重了,學生弄丟了可賠不起。
讓張仲橫好一頓恥笑,譏諷寧遠,怕死到這份上也屬罕見,真是丟盡了邵瘋子的老臉云云。
寧遠嬉皮笑臉纏著,他情愿丟臉,也比丟了小命要劃算。
再則,丟的也是邵老大的老臉,關他屁事!
最后花了10點武勛值一天的代價,張仲橫幫他租來了一套薄薄的像秋衣的護身內衣,是很羞恥的肉色,貼身穿上了還真難以看出來?
只要不是給打爆頭,三級合金的武器砍刺在身上,據說都能擋住。
當然擋不住高品級武修的暴力打擊和震力。
“呸,我命硬死不了。那刺客給我幾個同學亂鏟打暈了,麻煩你的人,趕緊過來收拾殘局,還有,記得給我同學他們頒發見義勇為獎章!”
花毛和戴小芹幾人都有些怔怔,看著寧遠說話中氣十足條理分明,不像是重傷垂死的狀態,還能對著衣領說這么多莫名其妙的玩笑話。
“喂,你們想摸到什么時候去?這么多人看著呢,還舍不得放手。”
戴小芹和齊湫給寧遠一句話說得臉蛋都紅了,小手像是給燙著了,趕緊抽開。
戴小芹呸了一口,又踢了寧遠小腿一腳,罵道:“誰稀罕!”
花毛不放心地伸手在寧遠胸口處狠狠地掏摸了幾把,把皮膚都掐起來一層。
寧遠實在是沒什么力氣,阻止花毛的暴行,欲拒還休只得任由花毛占他便宜。
花毛查看了之后,裂開嘴巴呵呵傻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叫道:“我就知道,禍害活千年,靠,害我白擔心了一場,這貨身上穿了護身內衣!不行,吃他一頓太虧了,最少得請我們吃一個星期的大餐。”
田佳農把鋼鏟往地上哐當一扔,他也看到,花毛掐起寧遠的胸口皮膚上,有層薄薄的肉色衣服,上面染了一片鮮血,他算是徹底放心。
把花毛推開,扶寧遠起來,田佳農哈哈笑道:“這是救命之恩,寧老大請咱們一個星期的大餐還是太少,最少得一個學期。”
“漁網,出息點好嗎?才一個學期怎么行?得一年!一年!”
“過份了啊,我干脆把卡給你們得了,順手幫點小忙而已,你們還嘚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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