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冬伊再次把花毛推開,不讓花毛扶她,幾步也跟著出了山洞。
花毛嘿嘿笑著緊前幾步,與薛冬伊并排而行,一雙賊溜溜的目光直往人家的要害上斜窺,氣得薛冬伊臉紅紅的使勁掐了花毛手臂一把,把衣服給拉得緊密一點。
出了葫蘆口,進到通道處,薛冬伊突然捂著腹部慢慢蹲了下去,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有冷汗從額頭滲出。
花毛嚇了一跳,叫道:“喂喂,薛冬伊,你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還是傷到哪里了?寧遠,你快來啊!”
關鍵時刻,花毛第一個想到了兄弟寧遠,在他的潛意識中,寧遠是無所不能的。
寧遠都快到了洞口,聽得動靜不對,趕緊回轉幾步趕了過來。
花毛扶著薛冬伊靠到石壁上,緊張地摸了摸薛冬伊的額頭,觸手一片冰涼,可把他嚇壞了,緊問道:“薛冬伊,你是哪里不舒服?快說啊。”
“等等……我給那壞人打了……一掌,剛才起身急了,讓我……緩緩……”
寧遠隔著花毛,見薛冬伊還能說出緣由,也就不好上前去摸脈,兄弟看上的女人,他就少摻和了,大不了,等下讓花毛背著薛冬伊走路,花貨肯定一百二十個同意……
“滋滋……發現空氣中軟酥桉氣成分含量超標,建議修者屏氣遠離……”
突然響起的系統提示,讓寧遠的眼神陡然變得凌厲,
屏住呼吸,四處一掃,他看到薛冬伊先前蹲下的那處位置,有一小灘液體在化開,寧遠馬上明白了是誰在搗鬼下毒,右手的長槍轉向,朝著地上半坐著的薛冬伊刺去。
“砰”,花毛慘叫一聲飛了起來,朝寧遠手中的長槍撞來。
一道身影瞬間從地上躥起,一閃就到了洞口鉆了出去,速度奇快。
寧遠腳下后退,長槍避開撞來的花毛,左手探出,一把抓住飛在空中的花毛,飛快地朝洞外追去,他也就比逃走的薛冬伊慢了一秒左右。
才一出洞,就見到漁網哇哇慘叫張牙舞爪朝洞口撞來。
好有心計的女人!
寧遠收了手中的長槍,伸腳一引再一推,化解掉漁網撞來的勁力,
把漁網給輕放地上,再看時,只見薛冬伊一手一個,抓著魁梧大漢和長臉漢子,朝右手邊的內溝方向奔逃,地上躺著的肉痣漢子掙扎著嘶聲呼救,叫得非常急迫。
“噗”,一槍把肉痣漢子給結果,什么俘虜活口,寧遠現在不考慮了。
寧遠略一掃視,發現田佳農受傷不重,倉促間,薛冬伊沒來得及下重手,只把田佳農給打飛出去堵后面追上來的寧遠,給她爭取逃跑的時間。
花毛胸口挨的一拳挺重,口中噴了一口鮮血出來,可憐的花毛,又蹲在地面吸進去了好幾口軟酥桉氣,此時是昏昏欲睡給寧遠抓著左右搖晃。
或許,那女人是故意的,打傷花毛和田佳農,使得寧遠不敢一個人輕身追趕。
“都別亂動,我抓著你去追那可惡的女人!”
寧遠用抓著長槍的右手,抓起田佳農背后的衣服領子,飛快地朝五十多米外的薛冬伊追去,即使追到八斗山,他也要戳那女人一個透明窟窿,把重傷的魁梧大漢和長臉漢子全部趕盡殺絕。
到了此時,所有的謎底都揭曉了。
先前魁梧大漢怒罵求死的表現,以及長臉漢子的一番慘痛供詞,
現在想來,都是劫匪提前商量好了的對策,是為了蒙騙寧遠他們三個,為的是解除寧遠等人對山洞里薛冬伊的警惕,那是他們能否活命的最后希望,
包括三個劫匪輕易就把卡上的密碼招了,都是他們為了麻痹對手的招式之一。
那女人裝清純潑辣與花毛互動欲拒還休玩曖昧,也是計謀中的一部分。
也使得寧遠徹底放棄了對薛冬伊的懷疑,太他么像真的了!
比真的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