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限于比賽規矩,她不敢提醒安鳴后退避讓,
這情形也應證了她先前的猜測,難怪,花毛幾乎沒怎么參加比賽,是怕暴露底牌,像這樣的招式,花毛修為不夠,對付三品境武修使第一次管用,第二次就幾乎失效了。
寧遠讓她踩了一腳泄恨,把手中拄著的短槍,對臉色很不好看的唐若山一塞,嘿嘿樂著朝另外一邊繞去,他吞服了丹藥,稍稍補充了一點元力,手中也一直抓著靈氣石在吸收,走路沒問題了。
花毛很凄慘地躺在地上,是工作人員出手把他接了,三品境低段武修的一拳對轟,震傷了花毛的肺腑,體內才恢復的不到七成的元力,隨著那一拳賊去樓空,整個人軟踏踏躺在那里,邊咳邊笑還邊吐了兩口血。
“咳……我的任務……嘿嘿,完成了,我欠你的賬兩清。”
寧遠對這貨簡直是無語了,都這時候了,還惦記著在賽前他隨口玩笑的一句。
摸出療傷藥和浩元丹塞給花毛吃了,對跑過來的金鴻衛囑咐道:“全力以赴!上去吧,花毛沒事。”
金鴻衛對狼狽的花毛給了個大拇指,狠狠點頭,跳上了賽臺。
另外一邊的臺下,唐若山拉著最后一名選手,低聲交代著,新唐州武大的四名三品境選手,被荊楚武大打成這樣子,讓他的心哇涼哇涼。
二樓的閣樓內,嚴老笑得沒有一點形象,他事前也不知道,荊楚武大隊,除了寧遠之外,還隱藏了一個小家伙,居然也會崩山拳起手式。
鐘天行也是才聽了汪修遠的解釋才知道此事,忙對哭竹大師拱手致歉,道:“老校長,他們也非有意隱瞞,是寧遠的戰術安排,擔心泄露了風聲出去……”
哭竹大師擺擺手,道:“無妨,我不像某個姓嚴的老家伙那么小心眼,勝負仍常事,給玄空大陸各武大一個教訓,也是好事。”
“行行行,老唐你怎么說我都認了,只要得冠軍,我就小心眼,哈哈哈。”
哭竹大師沒理睬某人的顯擺,問道:“崩山拳這么容易學嗎?寧遠學會了,這個彩毛同學也學會了,是誰指點的他們兩人,與我說說怎么回事?我也漲漲見識。”
鐘天行看向汪修遠,道:“老校長垂詢,不得隱瞞。”
汪修遠拉了一把憋著樂得差點內傷的張仲橫一把,示意他來說。
張仲橫趕緊上前,在幾個老前輩的注視下,把寧遠研究出來的那什么“氣從陽出,破力身知”一套講了出來,以及寧遠自己摸索崩山拳走火入魔的情景,都仔細的講解了一遍,包括他用窒息法幫助花毛突破到破力境,統統沒有隱瞞。
至于賽臺上的比賽,眾人都不怎么再關注了。
哭竹大師沉吟片刻,道:“還真是了不起啊,能夠摸索出來身知感受,看來他是掌握了一些其中的訣竅,這樣,我與會長打聲招呼,把寧遠和那個關同學調進玄武書院深造,兩個人才,必須要重點培養。”
“好,我也來做一個保。”
嚴老聽了哭竹大師的安排,一擊掌叫好。
鐘天行臉上的驚訝化作濃濃的喜色,連連拱手道謝,其他幾位老師一個個有與榮焉。
玄武書院是什么地方,那是兩界武修聯合會培養宗師的搖籃啊,能進入其中學習深造的,都是前途無量的在校武大頂級天才學生,每一個名額,武大學生爭破腦袋都想要,而且條件苛刻還需要有宗師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