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站起身看向傅溫華“我想我大概是來錯地方了,有緣再見。”
傅溫華笑容不減“好。”
看著陸白推門遠去的背影,傅溫華輕聲說了一句“你現在倒是很有趣啊,不過怎么會不記得我了呢,陸白。”
陸白坐在出租車上回去的時候才發現這酒其實是有后勁兒的。
他原本以為原身的這具身體常年浸泡在酒吧里會很能喝,可沒想到居然跟他自己一樣,也是個一杯倒。
模模糊糊中,陸白有些不太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的酒店和房間。
其實好像這間房比自己的大床房大上一些,浴室里的花灑可以自己打開,水溫也調節得非常合適。
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有贈送的抱枕可以抱著睡,酒精的原因他渾身有點燥熱,忍不住抱著抱枕蹭了蹭。
他覺得懷里的抱枕好像變僵硬了一點,于是伸手去揉捏,果然很快就軟了下來。
空調的溫度又被降低了幾度,陸白覺得很舒服,脹痛的地方被柔軟的口腔安撫,他身體的燥熱也逐漸褪去,恍惚間又看到扶在自己腰間的手,那枚藍色寶石的戒指在昏黃的夜燈之中熠熠生輝。
瑞斯
還是喬以文
陸白一個激靈,腦袋也清醒了半分,底下的人抬起了腦袋,兩人目光對視的一瞬間,竟不知道是誰比誰更尷尬和無措一些。
“不用謝。”歲數大的還是穩重一些,喬以文先開了口,輕咳一聲拿起旁邊的礦泉水灌了幾口。
陸白扯過床上的被子聊勝于無地遮了遮“我走錯房間了”
喬以文穿著浴袍,露出半片精致的鎖骨“嗯這是什么古老的借口。”
“該不會還要說喝斷片了吧。”喬以文好整以暇地看他,“陸公子,你的酒量我就算沒領教過,也聽說過。你喝了兩斤好像沒那么大酒味兒吧。”
陸白有嘴也說不清,他也不明白為什么一杯就斷片了,干脆起身“我去洗個澡。”
“你爽完了就想走”喬以文猛地伸手握住他。
陸白嘶了一聲躺回去,看著男人欺身上來將他壓在下面。
“明天的會議很重要,所以我會輕一點的。”喬以文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腰帶,“好好享受吧。”
陸白頓了頓,看著喬以文脫衣服也不阻止,事情到這里,他也不是個矯情的人。
紈绔的少爺此刻伸手捏住了自家老板的腰,無需換身位,他只用膝蓋一頂,喬以文的雙腿被迫在他胯間分開。
“可以,這個體位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