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榆笑了笑“他本身就是個混蛋。”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陸白冷笑一聲,“稚建德不會因為你去找我就對付你,大概是當時的事情他想讓你去做,可是你沒做。”
“他要我的投名狀。”稚榆輕描淡寫一句話,“我卻不想變得跟他一樣惡心。”
“我是個瘋子,但我不是對什么人都發瘋。”
陸白“于是你就拿我當投名狀,我去頂包的那幾天,他就能有充足的時間處理善后。”
稚榆無奈“陸白,你不要這么精明,笨一點不好嗎”
“先是威脅到我的人身自由,現在又威脅到我的人身安全,我必須要給自己討一個說法。”陸白丟開他的手站起身,“你要說的我都清楚了,你好好養病。”
“陸白,你不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嗎”稚榆,“比如你那位助手芽芽在哪兒。”
陸白神色猛地變了。
“你這么著急去警局,就是為了找她的下落,那還不如來問我。”稚榆恢復了慵懶的神色。
“她在哪兒為什么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去,你們這一群混帳要害死多少人”陸白伸手抓住了稚榆的衣領,聲音嚴厲冷漠,“你縱容秦本元到我這里來接近芽芽究竟是什么目的,現在又把她帶到哪兒去了稚榆,我自認為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無論是三年前的無妄之災,還是現如今被你在車庫里面戲耍,因為你而差點被人殺害,我都沒有真正怪過你。”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的注意,但是自從你弟弟身亡之后,稚家的目光重新放在你身上的時候,你已經開始身不由己。”
“但這絕對不是你能夠隨意傷害他人的理由”
“咳咳”稚榆被刺激得咳嗽了幾聲,但臉上笑意卻更盛了,“陸白,陸白,你別生氣,別生氣。”
“你是最冷靜的人了,你想想看,我既然主動跟你提起來芽芽的事情,又怎么會是故意傷害她的人”
陸白手掌把住他細長的脖頸,將他按在床頭“那你告訴我,芽芽在哪兒”
稚榆仰著頭,呼吸不太順暢“陸白,你親我一下。”
“你親親我,我想你想的已經發瘋了。”稚榆像是溺水的人,尋求一口氧氣般舔了舔唇,“求求你陸白,你親親我好不好”
陸白想動手,想罵人,想轉身就走,平靜的外表被撕碎在稚榆幾句的撩撥之下,可是那張唇舔得水色紅潤,一張一合間引得他想要靠近,可惡又可憐。掌心下喉結在皮膚上滾動摩擦,細膩的脖頸皮膚昭示青年的優渥生活。
不可否認,稚榆比三年前還要漂亮了,簡直如同上天的寵兒,精神病院也好,泥淖般的稚氏集團也好,總是能養的他不斷往上攀爬成長,只是內里早已經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