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靠胸針來認人
“我記得,就憑你的組織的大小,根本不可能參加港口黑手黨的宴會。”少年輕聲道。
這是橫濱里世界心知肚明的事情,只不過,現在被點名了,就有點嘲諷的意味了。
那組織頭目只覺得嘴里彌漫上一股鐵銹味,他臉一歪,呸出一口,然后猙獰一笑:“你”“嗨請等一下”
鳶眸少年做了個暫停的手勢:“你要說什么可能要排下隊,我這里有別的事要先做。”
真是傲慢啊,即使規模小,即使這人被按在地上,但他們面對的確確實實是一個組織的首領。
安室透就這樣在旁邊看著,一時間竟不知做出什么表情。
而前面說的話顯然也把人氣得不輕,但那個首領剛想破口大罵,就被有眼色的港口黑手黨成員從兜里掏出手帕塞住了嘴。
別問為什么會有手帕,問就是生活過得精致。
太宰治沒有再管他,轉而看向另一邊。
也就是,先代的余黨。
他明顯已經心死如灰,見太宰治看過來,立刻梗著脖子道:“太宰治,你這個惡魔,森鷗外的走狗,要殺要剮隨你。”
噗。7”這話屬實是把少年整笑了,他悶笑幾下,偶爾泄露出的聲音都帶著最真實的愉悅。
而這,也讓他在別人眼中更加怪異。
“首先,我最討厭狗了,自然也就討厭被說成是狗。”少年臉上帶著陰沉,語氣卻很輕柔,“其次,說什么要殺要剮,聽起來像是要英勇就義了一樣。”
“可你是個叛徒,你忘了嗎”
“青森桑,”他叫出了男人的名字,“你難道忘了港口黑手黨處理叛徒的方式了嗎”
一句話,讓青森的臉煞白。
他記得,他當然記得。
而安室透三人卻不知道,不過,他們從青森的臉色中,看出了一點東西。
太宰治后退一步,過長的黑色西裝外套由于慣性向前一蕩,讓他看起來更加輕盈。
在站穩了后,他一字一頓清晰地說道:“首先,讓叛徒咬住石階。”
接替他位置的是兩個他的部下,一個將他提了起來,帶到了一個地方,另一個強硬地掰開了他的嘴。
在這座倉庫中,邊緣處恰好有一處地方墊高,看起來就像是只有一階的樓梯。
那個掰開他嘴的部下拽著他的頭發向下按,讓他咬住石頭。
此時,青森的額頭,乃至整張臉都出滿了汗,全身都在顫抖。
太宰治看向站在他旁邊的蘭堂:“我的力氣小,恐怕不能勝任這一步工作,蘭堂桑,請。”
剛打完架就被迫工作的蘭堂:
他上前,同時,太宰治繼續講解道:“然后,狠狠地踢他的后腦部損壞其下顎。”
在安室透三人的瞳孔地震中,蘭堂抬腳。
咚
咚
不愧是前歐洲超越者,只一下就將青森的下顎踢碎了。
至于第二下,則是蘭堂對工作的怨念。
如果不是這些余黨,他本可以更清閑點。
“在其飽受痛苦時,將其翻過來。”
青森被翻了過來,此時他的下顎已經不成樣子,再加上被踢了腦子,就像個癡呆一樣。
他只知道痛苦,卻發不出聲音。
太宰治向旁邊攤開手,立刻有部下雙手奉上一把港口黑手黨武裝人員都會隨身攜帶的槍。
他接過,簡單調試了一下,對準了青森的胸口。
“最后”
砰
砰
砰
所有人都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呼吸。
鳶眸少年在打完三槍后也不上保險,將它丟回給那個部下,然后重新看向那個首領。
“我們繼續剛才沒說的話題。”少年輕輕道。
“您可能不知道,港口黑手黨的三條原則之一,有一條就是”
收到的攻擊定要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