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疊,還一邊跟織田作之助聊天。
“說起來,你知道嗎織田作,這幾天,有一個跨國犯罪組織派人來到了港口黑手黨哦。”
“是嗎”織田作之助也很自然地順著他的暗示問道:“他們是來干什么的”
“是來尋求合作的,雖然只是嘴上說說,根本沒有那個想法,因為其實他們的某些理念完全不符。”少年的聲音冷淡了一下,然后又恢復到了活潑,“一開始是我招待他們的哦,好好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呢,簡直就是小狼進了獅子的窩,不自量力。”
“而且我還發現,這群狼里面,混進了幾只羊,披著狼皮,卻沒被狼群發現不對呢。”
“這樣啊,”織田作之助平淡地感嘆完,然后稱贊道,“太宰真厲害,竟然能發現這些。。”
“哼哼,沒錯”
“很聰明呢,所以那個組織現在怎么樣了,離開了嗎”
這兩個人聚在一起,好像絲毫不覺得肆無忌憚的討論著一個組織的事情,其中一個是真的感覺不到有什么不對,而另一個則是覺得根本就無所謂,不足為懼。
“就要離開了哦,再過幾個小時吧。”
太宰治隨口回答完,將手中疊好的小船展示給織田作之助:“織田作,快看”
“是船嗎很像。”從開始記事起就沒玩過折紙這種休閑游戲的織田作之助按照太宰治說的仔細看了看,然后虛心問道:“可以告訴我是怎么疊的嗎”
“織田作原來不知道嗎”太宰治的眼睛睜大一瞬,然后興致起來了,
抽出一張紙放到織田作之助面前,又把自己的拆開。
“你看,要先對折邊角,然后把紙這樣窩進去”
“是這樣嗎”
“沒錯”
在旁邊看著兩個人把頭湊在一起的翠花也覺得有趣,左看看右看看,發現沒人注意到這邊,就也抽了一張。
貓貓也看前主人折過紙,有一種折法它記得是
無人注意的地方,念力變成了兩只手。
等織田作之助把船折好,湊在一起的腦袋分開,太宰治突然就覺得有誰在扒拉他。
轉頭一看,發現是橘貓,在橘貓的面前,也放了折好的東西。
“喵”
看,崽,吾輩也會哦
太宰治:
太宰治瞪大了眼睛。
“這是,這是”太宰治不敢置信地驚嘆道,“這是神跡啊”
“什么神跡”
織田作之助從太宰治身邊探頭,繞過少年的身體看向他另一邊的桌面。
太宰治把東西拿起,放到了和織田作之助的中間:“織田作你快看”
織田作之助看了看,發現不認識:“這是”
“悉尼歌劇院”太宰治用炫耀的口吻問道,“厲害吧”
“哦”織田作之助臉上平靜,嘴中卻發出了驚嘆的聲音,如果不是看到他同樣含著驚訝的眼睛,恐怕會被以為是敷衍,“這也是你疊的嗎也教教我吧。”
“不,是我的朋友疊的。”太宰治面不改色地說出了一聽就假,馬上就能被拆穿的話。
任誰聽到少年的話都會起疑,比如,明明是朋友疊的,為什么太宰治現在才開始驚嘆,又是怎么把疊好的造型完整拿出來而不讓紙巾塌陷的。
最最重要的是,疊悉尼歌劇院用的紙巾就是店里同款的紙啊
可是織田作之助就是信了,他鄭重道:“如果能再聯系到你的那位朋友,就請他教教我們吧。”
太宰治也同樣鄭重地道:“沒問題。”
作為無中生友中的朋友,翠花在旁邊安靜地甩了甩尾巴。
總覺得想說點什么,也總覺得少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