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難得耐心解釋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想要拿到球外面的拖把,甚至只是蹲下想要觸碰地面,那都是不可能的事。”
“因為只要能力不解除,他們與外界就永遠隔著一層膜。”
“借由這個漏洞,讓費奧多爾順勢趁著花子放他出去打掃的空擋離開,一切都發生的順其自然。”少年緩緩道,“不過,也許他也猜到了這一點也說不定。”
坂口安吾“所以,一切都在你的計劃內當時在花子進到臥室內時,你說的那句搞定了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太宰治沒有應答,但他的態度足以證明一切。
“可為什么”坂口安吾問道,“那個人,你都把他抓住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抓他,但按照你的說法,他不是你的戰利品嗎”
“你在說什么呢安吾”太宰治嘴一撅,用一種十分傷心的眼神看向青年,“一開始只有一個人還好,這次又來了一個人,我難道要讓他們兩個什么都不干就在我家白吃白喝嗎”
他的雙臂擺出“叉叉”的姿勢“達咩,白嫖禁止”
“就算是鼠飼料和鳥食也是需要花錢買的”
“”坂口安吾嘴角抽了抽,“所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這個身為戰利品的人,到底是什么的戰利品”
“還有,你為什么會特地瞞著首領,把這個戰利品藏在這個安全屋”
“不是僅瞞著森先生哦。”少年做了個噤聲的姿勢,而坂口安吾清楚地記得,他上一次做這個動作還是在十分鐘之前,那時候他可是差點被嚇個半死。
“是瞞著森先生,以及異能特務課的人。”
“畢竟被我藏起來的,可是龍頭戰爭背后,以及澀澤龍彥背后的重要推手。”
“你說什么”坂口安吾聲音顫抖。
太宰治原本神秘的表情一塌,嫌棄道:“安吾,你也到耳聾的年紀了嗎”
“是個人都會像我這樣吧”坂口安吾的拳頭握緊,他要崩潰了,“這么重要的事情,這么重要的事情”
太宰治接話:“我怎么不早說”
“原來你自己也知道啊”
“哎呀安吾,稍安勿躁。”太宰治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人都逃了知道還有用嗎
坂口安吾張了張嘴,剛想吐槽出來,就聽太宰治接著道“而且早點告訴你也沒用。”
“憑費奧多爾的能力,你是抓不到他的,能讓你在我這里看他一眼就已經不錯了。”
“所以啊,冷靜一點吶。”
坂口安吾冷靜了。
他冷靜到人都快涼了。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他聲音冷硬“既然你覺得早點告訴我沒用,那你現在告訴我是什么意思”
他隱隱察覺到了些什么你不會是想讓我把這件事和花子的能力一起保密吧”
太宰治輕笑一聲“對,也不對。”
“這件事有一半在保密范圍內,而另一半嘛”少年漫不經心地拖長了音,“我希望你上報給異能特務科。”
坂口安吾額頭冒出了冷汗,在他與太宰治第一次見面后,時隔這么久,他再次從少年身上感覺到了被算入計劃中的恐懼。
身為恐懼源頭的少年如此說道“我要你告訴異能特務科成員,在與太宰治聊天的過程中,你得知,龍頭戰爭的罪魁禍首并非只有澀澤龍彥一人,還有一個叫費奧多爾得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