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繁的事說簡單也很簡單,他自認為白家真正的繼承人既不是白琬也不是君如珩,他作為君如珩不可告人的孩子,雖然出身難看了點,但理論上是享有繼承權的。
當時,君若錦斷了白繁的經濟來源的行為的事惹怒了他,于是他到處投奔敵對公司,曝光白氏和君若錦的黑料,手段之拙劣,根本無法對白家造成任何傷害,但是卻徹底讓他和白家撕破了臉。
白繁自然不甘心這樣,既然現有的黑料動搖不了白氏,那就制作更多的黑料。
祝帆的死真要說起來,是有他的一部分原因的。
他清楚玄師燃香的效果,也是他一步步將祝帆帶入紙醉金迷的名利場,或許他一開始并沒有想著要祝帆死,只是想曝光白氏違規采血而已,沒想到最后會釀成這么慘烈的悲劇。
祝帆死后,白繁自以為沾染上了人命,于是躲到了他曾經生活的村子里,與世隔絕,不敢和任何人聯系,他不知道的是,其實他的行蹤早就被警方挖出來了,只不過警方判斷祝帆的死與他并無關系,所以才沒有去找他而已。
就是這么個又蠢又壞的人,在躲了一段時間發現警察并沒有找上門來,而江野又拿了諾獎的時候,心思頓時又活躍起來了。
就像君若錦說的,他也不是真的要挽回和江野的關系,他壓根就不喜歡江野,他就是想借機敲詐一筆罷了。
從君若錦的角度出發,重新擁有江野對他而言就是最重要的事沒有之一,至于白繁平心而論,要是沒有證據的話,他其實愿意給錢。
就像是富豪向路邊的野狗撒一把剩飯那樣慷慨。
“我當時就該曝光他我為什么要為他著想,我為什么要保全他的名聲,敗類要什么名聲我真是瘋了再給我一個機會,我要把他出軌的事寫在橫幅上掛在學校大門口”
比起君若錦佛系的心態,江野就差沒把氣憤兩個大字寫在臉上。
“現在也不遲我要曝光他我要讓他身敗名裂讓他如鼠過街”
江野怒氣沖沖地謀劃了一堆,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關鍵的事
“啊可是,我沒有保留他出軌的直接證據,這都過去那么久了,酒店也不會保留那么長時間的監控記錄吧,啊啊啊啊”
他倒是還有一個重要證據可以用,那就是他挨的那
一針,雖然藥效已經代謝完了,但是他當年的檢測記錄可都還在呢。
只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在于,那支模擬劑是從竹嶼流傳出去的,眼下這個關頭,竹嶼爆出任何黑幕,頭疼的都不是白繁,而是他們自己。
“我會解決的,你不用操心,惡人自有惡報。”
君若錦眼皮都沒抬,打了個哈欠;
我都困了,你躺好點,我要睡了。”
“”
江野一邊在心里抱怨老嬌妻總是過于靠譜以至于顯得他好像毫無用處,一邊乖乖躺好,充當人形靠墊,讓君若錦靠得舒舒服服。
睡意開始上涌之前,江野突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你用什么解決”
君若錦裝睡不語。
“說起來,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很疑惑。”江野瞇起眼睛“當時我從實驗室出來,收到了一條短信,沒頭沒尾的,就告訴我白繁正在和別人上床,給了我酒店地址不說,就連房間號都有,之后發生了很多事,于是我就沒有再細想我剛收到短信的時候想到的問題
“到底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給我發的短信那個人又是怎么知道白繁和別人開房的酒店和房間號的”
君若錦“”
裝死。
“你不許睡。”
江野伸手去戳君若錦的臉蛋,剛剛碰到皮膚,君若錦就唰的一下滑了下去。
被子里一陣起伏,隨后他的褲腰被人拉了下來。
江野“”
江野“”
這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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