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晚俯身撈一瓶冰啤酒,夾在兩腿之間,任由冰霧凍著溫潤腿肉,邊用開瓶器卡住瓶蓋邊緣,邊看他們接連離開,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他們怎么全都要走”
啟封的瓶蓋泄出一絲呲呲聲。
商渡半開玩笑地說“大概是要留我們收拾殘局吧。”
“噗”
豐富的啤酒沫瞬間噴射而出,瓶蓋“啪嗒”掉落在地,周雨晚防不勝防,被冰涼的酒水噴了半身。
從胸下到大腿,被打濕的布料黏答答地貼著溫熱的肌膚,麥芽香和酒精味彌漫。
商渡沒錯過她那一瞬手足無措的錯愕模樣,剛輕哼似的笑出一聲,就被她用瓶口對著,也沖他噴一身啤酒。
“又不是我噴的你,你搞我”
他笑罵著朝她撲來,周雨晚驚到離開椅子,往沙灘的方向跑。
剛踏出一步,就被他從后一把摁住手,瓶口調了個方向,倒是沒再對著他了,可剩下的酒水又全喂給了她衣服。
“不行,商渡,你別鬧”
她慌里慌張地向他討饒,跌坐在細軟的沙灘上,正面朝著他,身體被酒水
凍得打一哆嗦,瑟縮起雙肩,下意識要夾緊腿,偏偏他就屈膝蹲在她腿間。
膝蓋幾次擦過他勁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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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敵他手勁,她手指一松,抓在手里的酒瓶掉落,人被他摁著兩只手腕倒在沙灘上,翻身不得,只能睜著兩只漆亮澄澈的眼睛,看著伏在身上的他。
呼吸都亂著,胸腔起起伏伏。
他頭發被夜風輕輕地揚著,身上白t被酒打濕,粗淺地勾勒出僨張的肌肉線條。
盛夏燥熱,海風黏膩,火堆燒至末尾,只剩微弱的火光在曳動掙扎。
軟沙黏著細嫩肌膚的感覺有點癢,周雨晚不安地把頭別到另一邊,余光瞥到幕布正上演一出觀眾喜聞樂見的重頭戲男女主吻得難舍難分,音樂層層遞進。
她舔濕干燥的唇,暗弱亮光鋪在漂亮的肩頸線上,紅白配色小吊帶裹出圓弧的形狀,水痕從胸口一路蜿蜒至牛仔短褲。
身上的影子覆下來,她知道他在看她,但不知道他的第一個吻,會直接落在鎖骨下方,侵略性那么強,沒半點緩沖,讓她有一瞬慌了神。
“要是他們回來怎么辦”她問。
他的回應是一個又一個落在她身上的吻,舌尖滑過她肌膚,嘬著灑在她身上的酒水。
“商渡。”她叫他名字。
他這才很輕地“嗯”一聲。
她回過頭來,垂眼看埋在身前的他。
他發梢輕輕戳著她皮膚,有點癢,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要是被人看到怎么辦”
“那就不讓他們看到。”
跟他完全說不通,她試著從他的鉗制中掙脫,他直接偏頭吻住她的唇,原本扣在她腕上的手,往上穿過她指縫,與她十指相扣,摁在她腦袋兩側。
察覺到她的緊張不配合,商渡呼吸著,邊吻她,邊說“你猜他們為什么都走了,只剩我們兩個。”
為了給他們騰出空間。
想到這一層,她只放松一秒,他便不客氣地用舌尖叩開她牙關,勾著她濕軟的舌頭纏吻。
兩人都是微醺狀態,大腦有些亢奮,沒一會兒,她就飄飄然,開始享受這種麻酥酥的微妙感覺。
他抱著她往椅子上坐,這個吻一直沒停,她比他想象中的要主動,兩只手勾著他脖子,又在他肩背抓撓,幾次撩起他上衣,把手探進去,摩挲他后腰肌理。
額頭后背都發著熱汗,呼吸和心跳都急促凌亂,在擦槍走火之前,他拿出她兩只手,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