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突然冷寂。
夜深人靜。
周雨晚遲鈍地回了頭,望著閉合的房門,發呆。
她明明比誰都痛恨所謂的“開放式婚姻”,所以,剛才怎么可以口不擇言地,對他說出那種話
還是說,身體里留著周牧和陸卿晚的血,其實她多少也受了影響
她不知道。
打開手機,商渡的好友申請還掛在那里。
因為她拉黑了他其他的聯系方式,所以先前幾天,他總會借好友申請給她留言。
單方面地,同她說了好多好多話。
她其實有看的。
只是沒有回復而已。
那她現在回復,應該也不遲吧
“咔噠”
開門聲輕響。
廊道光只短暫往室內撇過一縷,很快就隨來人掩門的動作而收斂。
沙發床被展開,不大,他躺在上面顯得有些逼仄局促。
空調冷幽幽地吹著,周雨晚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鉆進去,只占用那么小小一塊地方,蜷縮成一團,躺好。
“夢游了”沙啞男聲冷不丁響起。
她脖子一僵,不敢回頭。
等了幾秒,沒再聽到聲音,懷疑他在說夢話,周雨晚悄悄回了點頭,而后被他支著頭側躺在床上的動作驚到,他睜著眼,好整以暇地睨她。
“嗯。”周雨晚輕聲應著,睜著眼睛說瞎話,“我現在醒了,現在就回去。”
“來都來了。”他伸手一把勾住她的腰,把人撈進懷里。
床太小,舒適度也遠不如房間里那張,隨便動一下就發出不小的動靜。
周雨晚縮著頭,埋在他胸口,心臟惴惴不安地狂跳,訥訥說“你是我的。”
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抱她抱緊了,給予回應“嗯,我是你的。”
“如果你敢跟別人跑了,我把你腿打斷。”
“我只跟周雨晚跑。”他說,“那你呢”
體溫被他捂得有點高,周雨晚憋不住氣,把頭從他胸口探出來,“你對我好,我怎么會跟別人跑”
“嗯,”商渡把她抱得更緊了,“我保證對你好,再也不亂來了。”
“那我明天想吃南苑酒家,然后就決定不生你氣了。”她覺得自己還挺好說話。
“好,”他要對她好的,自然什么都答應她,“睡醒就帶你去吃。”
“那我們不冷戰了,我把你加回來了。”周雨晚說。
他卻在這時開了燈,掀開被子,手放在她褲腰,十分主動“來,我幫你看看傷口。”
“”
流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