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同學不會感到寂寞嗎”
“我怎么可能會寂寞。你不在,我更開心。”
“是這樣啊。”
榛名海奏并沒有松口氣,他的臉上反倒露出凝重的表情。
“今天富江的話讓我想了很多。”
“川上同學到底想要什么,我現在弄不清楚。甚至我還在不清楚的時候,惹你生氣了好多次。”
“真的對不起。”
榛名現在是想要和他討論分裂體的話題了川上富江雙手環胸,微微抬高下巴,看著露出愧疚表情的榛名,“你要是那么聰明,也不會在危險的時候,抱著稻草人被太地和木股他們追。”
“那個時候,川上同學和我面臨一樣的危險。”
“怎么可能明明你遭遇的危險更多。”
“不,還是川上同學會更危險。因為他們那樣對我,都是由于川上同學你。他們很喜歡你,但又很恨你。”
川上富江湊近榛名海奏,直直的盯著榛名的臉,說:“那你也應該知道他們為什么不喜歡你吧”
榛名海奏:“他們好像嫉妒我。”
川上富江心情很好,因為他終于可以讓榛名了解一些事了。
“嫉妒什么”他明知故問。
“太地和木股嫉妒我與你距離很近。其實這是錯覺。”
“”
“
我只是和川上同學你在學校里交集很多,但那些交集還比不上那些和你同班的人。他們有那個時間嫉妒我,還不如多和川上同學你相處。他們完全把喜歡用錯了地方。”
川上富江半天都沒有對榛名海奏的話予以回應。
榛名海奏這家伙明顯也把腦袋用錯了地方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思考的為什么就不能得出一般人都能得出的結論
明明自己對榛名很特殊,榛名是覺察不出來
榛名是笨蛋嗎
嘖
榛名確實是笨蛋
要是期待榛名能按照自己所想的行動,還不如期待他能有一副身體更靠譜。
川上富江想有一副身體。
不過,如果他待在榛名海奏的公寓,他絕對沒辦法擁有一副身體。除非,分裂體意外死在榛名海奏的公寓,分裂體的血濺到了稻草人上。
其實,那個“除非”,也只是川上富江的假設情況。也許分裂體的血濺到稻草人身上,他也不可能奪取新生的分裂體的意識。
“那個人居然想把我超度”川上富江說出這話的時候,完全咬牙切齒。
榛名海奏沒辦法在這個話題上發布任何的意見。
“你該不會也想讓我早點消失吧”川上富江最終將話題遞給了榛名海奏,使得榛名沒辦法沉默。
“我并不想讓川上同學你早點消失。”榛名海奏開口,回復道:“如果川上同學想要繼續待在這里,我完全歡迎。”
聽,榛名海奏又在說過于滿的承諾了。川上富江單手捏著榛名的臉頰,對不假思索,說出傲慢話語的笨蛋予以懲罰。
“你不擔心我會對你做什么可怕的事你要知道,如果我想,我真的會讓你死掉。”
榛名海奏的眼睛里并沒有流露出膽怯的情緒。這讓川上富江有些不爽。
“川上同學會讓我死掉的話,我也不會說什么。畢竟,是我把川上同學你變成這個樣子的。”
川上富江聽到榛名海奏親口說出這樣的話,呼吸都慢了下來。
在很多時候,川上富江想要責怪榛名海奏,都會認為是對方把自己變成這樣。按理說,當榛名海奏也承認這個事實,他應該說對方還有自知之明,笨蛋的腦袋里還夾雜著一絲理智。
可真的聽到榛名海奏開口,川上富江卻一句夸贊,或者嘲諷的話都說不出來。
川上富江清楚,讓自己處于這種狀態的元兇就是榛名海奏。榛名把他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榛名海奏的眼睛里沒有癡迷、榛名海奏的行為使得他的靈魂附在稻草人身上、榛名海奏總是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看到他,小看他、榛名海奏過年的時候,還會把他拋下
無論哪一項單拎出來,都有被他懲罰的可能。
明明是這樣,川上富江松開桎梏榛名海奏臉頰的手,側過身,不想多看榛名海奏。
他還是沒有下定決心解決榛名海奏。
他不想和榛名海
奏說更多的話了。越說,對方越會影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