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煞有介事地總結“兩碼事。”
他坐在褚妄腿上,跟比自己大了好幾歲的人開戀愛教學課堂。
郁瀾敲了敲他的手心,說“你看,我多懂。叫郁老師。”
他本來就只是嘴快想逗褚妄玩一下,沒想到對方竟然一秒都沒猶豫,自然道“郁老師。”
于是郁老師自己先臉紅了。
他的學生似乎也察覺到了,微微向前湊了湊,碰到了他的鼻尖。
兩人的鼻尖互相蹭了蹭,郁瀾一邊覺得癢,一邊笑了“怎么跟小動物似的”
不過話沒說完,就被褚妄吻住了。
跟上一
次自己蜻蜓點水一樣的“強制愛”不同,一開始褚妄只是很單純地貼著他的嘴唇,可也許是觸感太好、氣氛上升,他只是短暫地分開兩秒,看著郁老師變得有些木訥、不那么機靈的眼睛,又再一次吻了上去。
這一次是很輕的啃咬,和很溫柔的吮吻,郁老師這次整個人都僵成了木頭,只能偶爾發出一點嗚嗚的聲音,過了很久,才終于意識到一點什么。
郁瀾輕輕攬著他的后頸,從細微的聲響中找尋到一點規律,試著回應一般閉上眼睛。
因為褚妄行動不便還需要坐輪椅,牽手因為高低差有些勉強,別的也做不了什么,于是迎面抱著坐在腿上,成了兩人這幾天里比較習慣的擁抱高度。
過了一會兒,郁瀾被他親得四肢都發軟,氧氣稀薄間忽然覺得怪異。
原本這樣抱了好久,現在卻好像從沙發變成了野外石板似的,沒那么舒適。
郁瀾在這一瞬間福至心靈
原本有些缺氧的大腦一瞬間就清醒了,他的上唇與對方的廝磨著,發出的聲音便有些黏黏糊糊的“褚妄,褚妄”
他拍了拍“有點硌得慌。”
可能是聲音太小,也可能是吐字太含糊,總之褚妄好像是沒聽見
不僅沒聽見,還,還更變本加厲。
郁瀾一邊承受著親吻一邊覺得羞憤欲死,還在這一陣間隙里想,真的有這么恐怖嗎
對方沒有醒來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幫他洗過澡,因此也是見識過的,郁瀾在稀薄的氧氣里艱難地回想,好像當時也不這樣啊
他快要呼吸不過來,而且坐又坐不踏實,怎么樣都不舒服,開始伸手推了推褚妄。
只是現在他力氣太小,這點勁根本不夠看的。
于是他終于趁著換氣的間隙,嘴唇紅紅地叫他“褚妄”
“怎么了”對方好像是才聽到他說話,終于停下來,語調低沉地問他。
郁瀾臉紅得不像話,好像是有點生氣地重復道
“我說你那個沒用的東西硌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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