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沉穩,舉手投足間帶著令人挪不開的魅力和魄力,似乎他出現在哪兒,那里就應該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dashdash但這不該是自己反應這么奇怪的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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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澤書想走,但拔不動腿,似乎這具身體本來就鐫刻著類似于“依戀”和“傾慕”這樣的情緒,兩人視線對上,何澤書感覺到胸腔里的那顆心臟在逐漸升溫、加速,各種雜糅的情緒在他腦子里交融混雜,幾乎要炸開。
他頭一暈,整個人踉蹌了一下,但下一瞬,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
盛縉把他緊緊摟在懷里,那雙銳利的眼睛直直盯著他,何澤書心里一驚似乎自己在這樣的目光下無處遁形,他匆忙別開眼,說話都語無倫次起來“謝謝,啊不,抱歉。”
“何澤書。”男人緊緊攥著他的手腕,近乎咬牙切齒地沉聲喊出這個名字,他盯著懷里的人,目光幽深,像猛禽盯上了獵物幸好何澤書沒有抬頭,否則他可能被男人的壓抑至極又熾烈至極的眼神嚇到。
“我”何澤書腦子亂得很,全然沒了平時的機靈樣,干巴巴地重復,“我”
“你不認識我了”男人手勁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
“嘶”何澤書小聲出來,“痛”
“抱歉。”盛縉趕緊松開他,那白皙纖細的手腕上已然留下鮮紅的指印。何澤書是容易留下痕跡的體質,以往也是,稍一用力就能在他微微顫抖的美麗身體上留下一點曖昧又隱秘的“標簽”,盛總盯著他手腕,眸色越來越深沉。
“我”何澤書沒發現獵人的眼神,他慌慌張張,只以為自己遇到了“原主”的熟人,絞盡腦汁想著怎么掩飾,“抱歉,我最近撞了腦袋,一覺醒來發現忘了不少事,哈哈哈。”
盛縉不做聲,沉默地欣賞他拙劣的演技。
他的愛人回來了這已經是盛縉做夢都不敢想的奇跡,至于別的,他不敢向神明奢求更多。失憶就失憶吧,他有自信讓何澤書再愛上自己一次。
盛總不愧是盛總,幾乎是瞬間,就壓下內心的驚濤駭浪,面上端出一派儒雅風范。
他莞爾,金絲鏡框下的雙眼微微上挑,活脫脫一個斯文敗類“那容我做一下自我介紹,我是盛縉。”
“盛縉,”何澤書眼睛慢慢瞪大,他想起來自己從家里翻出來的那份離婚協議,如果他沒有記錯,除了“何澤書”,另一個署名應該就是這個名字,“你你你是”
為什么會在這里這個時間這個關口見到這尊大神
何澤書完全不知道該拿什么態度面對自己這位“素未謀面”的前夫,腦子的混亂達到了巔峰
他為什么要來
節目組的預謀啊不,節目組怎么可能請得動他
他恨我他會落井下石啊
難道有什么財務糾紛還沒解決他會不會后悔每年打給自己兩百萬了
何澤書依稀回想起原主是怎么對人家親
兒子的漠視、冷暴力,最后吊死在孩子面前,直接把乖巧的崽崽刺激成了腹黑反社會變態
雖然還沒走到最后一步,但在人家親生父親那里形象一定糟糕到了極致。
何澤書
盛縉并不立刻說話,只低頭看著何澤書,欣賞他那張漂亮的臉上每一點細微的神態變化。他還是那樣,至少對自己來說,何澤書的每一點心思都寫在臉上,實在是說不出的可愛。
“我那個不知道節目組打擾您了”估計是太心虛的緣故,何澤書說話小聲細語的,甚至用上了敬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