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謝韻在等,等魏湛徹底忍不住的那一刻,等他被藥效完全的控制之后
那樣,他不會清楚的記得在床榻上發生了什么,不會知道她是女子。
床榻邊,男人的呼吸聲一聲比一聲粗重,明明在外人眼里是那樣冷酷禁欲的一個人,原來也會在這種事情上露出這樣的神態。
謝韻清晰的看見魏湛眼中的清明一點點消散,直至他被無邊浪潮徹底淹沒。
“魏湛,這次,算我對不住你”但她別無選擇。
謝韻站起身,沒有任何猶豫地解開腰上的腰封,不過兩三下,一件件的衣衫和裹胸掉落,層層堆疊在腳下。
白皙柔軟的手臂攀在男人的肩頭,謝韻一點點朝他靠近。
魏湛被鐵鏈鎖住的雙手劇烈晃動起來,身體的本能想讓他將面前這具嬌軟的身軀融進身體里,但雙手被制住,他拼盡全力也將她擁入懷中。
謝韻的手指上勾著一把鑰匙,她看了看拴住魏湛雙手的鐵鏈,輕聲在他耳邊說道“我可以給你解開鏈子,但你得答應我,一會不準用力。”
即使眼前的男人已經沒了理智,但謝韻還是固執的在他耳邊講條件,說完,她也不管他聽沒聽懂,竟然真的用鑰匙解開了他的雙手。
被藥效剝奪了大半力氣的人,還是有著能將謝韻輕易制服的力量,兩道人影交疊著倒在床榻中,熱浪蒸騰,空氣中都散發著黏膩濕潤的熱氣。
床上一陣慌亂之后,一聲清脆的掌聲從里面傳出。
簾縵之后,謝韻甩了甩了手,看著打了魏湛一掌后自己發疼的手心,她面色紅潤,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幾個牙印和紅痕,沒忍住又對著魏湛的肩膀又打了一下。
魏湛疼不疼她不清楚,反正她是挺疼的。
謝韻咬牙切齒,無奈的看著身上的人,惡狠狠地問“你到底會不會,不會就躺下別磨蹭了。”
這藥是會死人的,要是再不成事,謝韻真的怕魏湛就這么憋死在這里。
她也沒想到,一位即將弱冠的親王,竟然連行房都不會他這么大歲數了,雖說身邊沒有過侍妾和宮女,但也總應該有教引女官教導過這些事的。
不對將魏湛養大的先皇后死的早,他生母也不管他,沒有女性長輩幫著安排侍寢宮女,教引女官應該是不敢過早安排這些事的。
十五歲之前,尚宮局不安排,十五歲之后,到了安排侍寢宮女的年紀,魏湛又被謝韻陷害,在邊疆的戰場上待了將近三年,回來之后就一直在皇帝身邊侍疾,就更不會想這些事情了。
所以,他可能是真的不會
“別動,別動”魏湛雙眼充滿了對面前身體的渴望,但他卻只會下嘴啃,不會別的了,即使難耐至極,也無法紓解分毫。
謝韻嘆口氣,見強逼不管用就只能用懷柔策略,柔聲地哄著他,希望他能在失智中順從些,別真的死了。
她要活人才有用,死了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