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湛沒說話,攥著謝韻的手腕將她控制在刑架上,利落地將謝韻綁在了刑架上,鐵鏈嘩啦作響,看著謝韻明顯有些慌亂的神情,他更加覺得奇怪。
死亡和刑具都不能讓謝韻慌張,昭意的這幾句話居然有這么大的作用還是說,這些話戳到了謝韻不能說的痛楚或者是極力想掩蓋的東西
謝韻雙手都被分開綁在刑架上,這樣大敞的姿態讓她很是無力,眼看著魏湛的目光在她的領口上探尋,有些想要動手的意思,謝韻也意識到這個身份可能是瞞不住了,她臉色慢慢平靜下來,目光炯炯的看著魏湛。
“怎么殿下想與我再來一次行宮時做的事,玩點刺激的戲碼”
“不會說話,舌頭就該割了。”魏湛凝著謝韻明顯偏女氣的臉,目光落在她的喉結上。
他伸出手想要碰,卻有暗衛在這時闖了進來,急忙跪下說“殿下,太子登門拜訪,請您去正堂相迎。”
“讓他等著。”魏湛說完就收回了手,他深深凝著謝韻的眼睛,似乎想要從這雙眼里看出什么情緒來。
但是沒有,謝韻沒什么情緒,還是掛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淺笑,笑得露出了淺淺的梨渦,“救兵都到了,殿下還不將臣放下來么在不快點,太子可就要找過來了。”
魏湛沉默地松了鐵鏈。
雙手得到解放,謝韻輕輕揉了下手腕,往前走了一步,幾乎要與魏湛的胸膛貼上。
她湊在他耳邊,聲音壓低,如在耳邊輕聲誘惑的海妖,“怎么不動手,殿下在猶豫什么”
魏湛猛地掐住了她纖細脆弱的脖頸,聲音泛著狠意,“猶豫你以為孤會留情么謝韻,看好你這條命,等孤來取。”
謝韻低聲發笑,抬手搭在了魏湛的肩膀上,在魏湛危險的目光下,將手指一點點往他的脖子哪里移動,知道指尖觸到他的喉結才停下。
在柔軟指腹的摩挲下,他的喉結不可抑制的上下滑動,呼吸有些沉。
“那是自然,臣等著殿下。”
魏湛雙眼微瞇,攥住犯上作亂的小手,將謝韻往后推了下,隨即就松了她的手,“再胡作非為,孤就先斷了你的一雙腿。”
“好,好啊都隨你。”謝韻不再看他,甩甩袖子邊往外面走邊點頭,“殿下說話算話,臣等著呢。”
正堂,魏澤等了許久還不見魏湛出來,他就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宸王府里面走。
宸王府的侍衛自是不讓,魏澤帶過來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時間紛紛拔了刀出來。
“這是干嘛,青天白日之下,別動刀舞劍的,多不吉利啊。”謝韻率先出現在正堂外面,她一副悠哉模樣,身上衣著整齊,看不出來受了什么傷。
魏澤見到了人,略微松了一口氣迎上前去。
“又惹了什么事孤真要叫你受些苦頭出來才好,長點記性,免得惹禍”
魏澤眉眼憂慮,語氣恨恨,正想問問謝韻做了什么,就見魏湛帶著一群侍衛跟在謝韻身后往這邊來,他面色冷下來,拉著謝韻的手腕將人護在身后。
“三弟怎能私自逮捕關押朝廷命官,謝韻無罪入你私牢,你眼中可還有王法”魏澤是平常不會對魏湛說這些語氣重的話,但這次他是真的著急了。
“照例詢問,未動私刑,皇兄不必緊張。”魏湛看著魏澤攥著謝韻手腕的手,垂下眼眸道。
“沒錯。”謝韻拍拍魏澤的肩膀,挑眉道“宸王殿下請我來就是敘敘舊而已,順便、談談情除此之外也沒什么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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