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韻自然不肯,她要是老實喝下去了,她就不叫謝韻了。
兩人在屋子里發生沖突,謝韻頭一次和魏湛動手,但是身手差距太大,沒幾下就被摁在被褥中,被迫把藥喝了下去。
那藥,果真如她猜的一樣,還是上次那種藥,只不過這次不再是不起效果的了,相反的,藥效很猛,灼得她渾身難受,神志與情欲在身體里猛烈拉扯,衣衫濕透。
她抓著領口在被褥上翻騰,咬唇忍耐,而魏湛卻如同看戲一樣站在床邊,冷眼瞧著。
實在難耐,謝韻伸出手緊緊抓住床沿,啞著嗓子出聲“殿下要是就這樣看著,不如出去叫個侍衛進來。”
魏湛眉頭緊蹙,冷笑一聲,“你說什么叫個侍衛”
看著魏湛眼底越發陰鷙,謝韻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說錯了話,他既然沒有叫別的男人進來的意思,那為何干看著不動
雖然不知道魏湛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謝韻已是忍到了極點,她不想為難自己,所以主動往床榻邊上移動,伸手拽住了魏湛的腰帶,用力往床上拉。
魏湛順著她的力道往床邊走了兩步,雙手緩緩撐在她的身側,身體似是順從,但是神情始終冷淡。
謝韻大口大口喘著氣,身體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聞著魏湛身上的冷香,身子徹底軟下來,連解衣裳的力氣都不剩了,她雙眼水潤,是往常從沒有過的專注和渴望,“殿下,不幫個忙么。”
“本王何時說過要幫你。”
他聲音暗啞,明明眼中被瘋漲的欲念侵占,身體已經被身下的人誘惑,極力想要與之融合,但理智卻占了上風,硬是忍耐著不肯松口。
謝韻無語凝噎,竟是她想錯了原來魏湛沒想做什么,是真的想這么樣弄死她
就在她疑惑時,魏湛開口解釋。
“不過是暫時性的藥,受點苦就能挺過去,這藥,是孤用來懲戒你的,又不是來成全的你的。”魏湛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意,一點點扒開謝韻抓著他胳膊的手,站起身來嘲諷道“你想的還挺美。”
“”
“魏湛你還是不是男人了”謝韻震驚的看著他,手攥緊了身下的錦被,恨得咬牙切齒,“你要是不行,可以直說,不必找借口。”
一邊說著,謝韻的目光一邊向魏湛下面看去,果然見到他口不對心的之處,更是冷然發笑“怎么,心里有陰影了聽說殿下身邊連個侍妾都沒有,不會行宮那回還是初次吧,嗷對了,你不會是吧沒事的,不會也不丟人,雖然殿下您已經快要弱冠了,但”
“閉嘴”魏湛一只手放在她的腰側,用力地捏了一下。
濕潤尖銳的叫聲不可抑制地從嘴邊溢出,改變聲音的藥還,沒有過效,但剛剛那一下,差點把謝韻真正的聲音給逼出來。
她雙眼已經朦朧,雙唇顫抖,抬起手想要去碰男人的喉結。
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住她的小手,見謝韻已經意識混沌,迫切的想要抓住他,魏湛才滿意的笑了,“行與不行,也不給你用。”
謝韻忍了許久,隨著時間流逝,身上的藥效一點點退下了,謝韻眼神漸漸清明,身子無力地倒在被褥上,抬眼見魏湛還在床邊看著沒有走,她氣到極點,雖然沒什么力氣,但還是憋著一口勁,伸出爪子去抓魏湛的手。
她看上去虛弱極了,像是剛剛經歷一場激烈的房事,有著往常沒有的乖順之感。
魏湛這次沒有反抗,只是靜靜地看著謝韻將他的手拉到白皙的臉頰邊,似是依偎,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