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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門,就見剛剛出去探查的暗衛跑了回來,跪倒在他腳邊,匆忙地說“回陛下,屬下并未在路上看見謝大人的馬車,但剛剛霍將軍派來送人消息,說是安置在別院的元姑娘被賊人擄走,應是與溪山郡王脫不了干系,有暗樁見到了謝大人的馬車在一個時辰前就往這邊來,但是在中途又調轉方向出城去了。”
凌曄。魏湛眼神凌厲地看向身邊的凌曄,他無需多言,凌曄已經知道了帝王的意思,立馬飛身從窗邊一躍而下,調動了所有守在暗處的暗衛,立刻出城去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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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山郡王魏章是太祖皇帝最寵愛的孫輩,自小就是無法無天的,加上輩分高,在盛陽城中作威作福多年也有宗室皇族護著,魏湛之前見謝韻給了他教訓,便沒有出手懲治,沒想到終是他手段軟了。
魏章性格暴戾,但沒有腦子和心機,是個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浪蕩郡王,謝韻為元霜枝報仇而傷他的事情做的很隱蔽,并沒有幾個人知道,他是從哪里得到的風聲,竟又起了對元氏下手的想法。
魏湛暫不清楚是誰在背后給魏章遞消息,他只知道謝韻不能出事,無論魏章這次有沒有傷及謝韻,這個人都不能再活著了。
酒樓的走廊中,沈家夫婦看完了行刑,相攜走出了廂房,沈季楠扶著妻子出門,沒想到竟在走廊中遇見了陛下,他心中一愣,正要帶著妻子行禮,誰知天子連半個眼神都沒有給他,腳下帶風,匆匆就下樓去了。
“這是陛下”木婉有些不確定地看了會天子離去的背影,伸手扯了下沈季楠的衣袖,問道“侯爺可看見了那是陛下么怎么走得這樣急,看樣子是出了什么十萬火急的意外似的。”
木婉只見過當朝天子幾面,所以并不確定剛剛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就是陛下本人。
“確實是陛下,許是朝中出了什么急件吧,所以走得急了些。”
沈季楠已經不在朝中為官,所以對朝中出了事情并不關心,他牽緊了妻子的手,想著謝家的大仇得報,婉娘終于不用再惦記著謝昌的事了,心里開心,便笑著提議道“我前些日子在城外買了一處溫泉別院,不如我們去那里住幾天反正家中也沒什么需要我們操心的,就當做出游了。”
木婉點頭,“也好,不過清牧這幾日輪休,要不要將他也帶上”
“不帶不帶,咱們兩個人出去帶他做什么,他馬上就要十六了,沒事不用跟在爹娘身邊,城中有的是和他玩的世家公子,你就別惦記他了。”
“也好也好,侯爺說得對。”
盛陽城外的青竹山下,謝韻一路策馬到此,她出了盛陽城就在城邊商鋪那里買了馬兒過來,行了半個時辰,雙手因為韁繩攥得太緊都磨破了些皮,滲出絲絲血跡來。
但她不敢停下,馬不停蹄地到了魏章指定的地方。
去刑場的路上,一名小廝打扮的人攔住了馬車,并且說是有人給了銀子,讓他轉交一張紙條過來。
謝韻接過紙條打開看,沒想到這竟是魏章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