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沈府,請寧王、嘉郡王、永寧候和嘉陽公主過來,另外,把小公主帶上。”謝韻吩咐完就看見了霍修竹沉下來的臉,她笑笑,問道“霍將軍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嗎”
“你要做什么謝韻雍王之亂已經結束,你應當即刻放了大臣們回去,安撫朝臣們,但你現在是要做什么,小公主才幾個月,陛下尚未歸來,你現在讓他們將小公主帶進來,你、你到底是要做什么”霍修竹咬牙切齒地問,他心中有直覺,謝韻這次怕是又要搞事,掀起一陣腥風血雨才罷休。
“我要做什么你一會就知道了。”
說罷,謝韻讓昭意帶著暗衛們推開了勤政殿的大門,緩步走了進去。
謝韻一露面,群臣激憤,他們不是氣謝韻困著他們不讓他們走,而是氣謝韻用皇子去換一個臣子的命
霍霽云是衷心,官職也夠高,但他的命怎么能和皇子的性命相比謝韻讓雍王帶走小皇子,這是什么惡毒居心
面對幾位重臣的質問,謝韻毫無心理壓力,這是淡淡一笑,真誠地說“急什么,我都說了那不是皇子,陛下應該沒有在信中承認皇子身份吧,既
然不是皇子,生死又何妨呢。”
崔太傅指著謝韻的罵,他做了一輩子正人君子,不好意思將謝韻和陛下之間的事情說的太露骨,只能明嘲暗諷謝韻是奸佞小人,以藍顏引誘君王,見不得別的女子懷有龍嗣才故意這樣做。
那宮女是陛下的貼身宮女,是不是皇嗣由不得謝韻你定論,皇子的血脈你沒資格評說謝韻你至皇嗣于險境,就算陛下回來也保不了你ツ”
謝韻搖頭嘆氣,抬起一根手指搖了搖,“崔太傅都說了我和陛下親近,那陛下臨幸過誰,我自然是一清二楚,其他女人離陛下近一些,陛下都要跟我解釋好久的,生怕我不信他,那個孩子是不是皇嗣,我當知道。”
“你”崔太傅被謝韻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等不知廉恥的話,在場這么多人,也就只有謝韻能說得出口了,她與天子只之間的事情怎能拿出來張揚,真的臉厚如城皮。
其余大臣也是吹胡子瞪眼,各個都不服氣謝韻說的話,尤其是幾位天子叔叔輩的宗親們,謝韻殺害溪山郡王卻沒有受罰的事情本就是宗親心中的一根刺,現在謝韻犯了更加嚴重的罪名,他們當然不能再放過謝韻。
謝韻走到上首的龍椅前,大咧咧地坐了上去,托著下巴看向下面的朝臣。昭意跟在她身邊,腰上帶著長劍,殺意凜凜。
“不就是皇嗣么,本官已經讓人去請了,諸位稍安勿躁,再等等,一會就能見到了。”
此言一出,下面的眾人更是不服,宗親里的嵇郡王魏尋更是坐不住,直接站起來往外走,但他還沒走到門口,泛著寒光的劍刃已經抵住了他的脖子。
昭意輕功極快,一瞬間就站在了嵇郡王魏尋面前,用劍風劃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膚。
魏尋摸了下脖子上的傷口,被指尖的血跡嚇得失去了語言功能,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說了等等,嵇郡王怎么這么心急呢,諸位已經在這大殿里待了許久了,也不差著一時半會的了,安心等會吧,不然,本官就不能保證你們是走著出去,還是橫著出去了。”謝韻好以閑暇的說。
屋中寂靜,只有魏尋戰戰兢兢走回座位的腳步聲。
眾人屏住呼吸,大家都盯著魏尋脖子上的傷口看,沒人再敢吱聲。
雍王將他們困在這里許久,尚且只敢嘴上威脅,不敢真的傷了他們,但謝韻她是個瘋子,連皇子性命都不在乎的瘋子。
他們這是送走了豺狼,卻迎來了虎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