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什用喃喃自語的音樂,
比起告訴別人,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一樣。
dquo我也聽到音樂了hei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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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娣最后一個抵達,她應該是很早起床了,卻又不敢出門,直到聽見曹芝芝的尖叫聲,才終于敢走出房門。
她怯怯地說“很像哀樂的聲音,對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彌什忽然意識到,昨晚的聲音很像哀樂,畢竟會用到嗩吶這種樂器的,除了紅白事以外,就沒有更多的用途了。
可是黃娣說完后,自個又不太確信了“但仔細想又好像不是哀樂總之聽起來很熟悉,應該是過去在農村里聽過的音樂。”
她轉向曹芝芝,問“你聽到了嗎”
曹芝芝搖頭,“我生病,一點點聲音都會被吵醒,晚上必須戴耳塞睡覺。”所以她既沒有聽到哀樂,也沒有聽到珍妮的尖叫。
同時聽到哀樂和尖叫聲的人只有彌什一人,于是羅凡德好奇了。
“不過你又是怎么知道奏音樂的人踮腳走路”
“哦,我從門縫里往外偷看了,看到了走廊上有六個人,踮著腳尖一邊奏樂一邊往前走,從我們的房門前經過。”
彌什說得漫不經心。
可是她說的每一個字,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眾人看向這位不顯山不顯水的女大,心里不約而同產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彌什,好莽的一女的。
彌什萬分確信珍妮的死和半夜哀聲有關,可問題是,為什么
“為什么它們經過了那么多人的房間,不是我,不是曹芝芝,不是黃娣,而是珍妮”
其他人
不敢說話,有種被死神點名的感覺
彌什余光瞄見一抹紅,側頭望去,發現也是一床紅得瘆人的床品三件套,與之矚目的,還有插在床頭的人偶。
她將人偶拿下來,驚愕發現,珍妮房間里的人偶居然長著另一張臉
彌什的人偶是她在浴室里見過的小女孩,俏皮可愛扎著雙馬尾。而珍妮房間里的人偶,則是一個理著寸頭的小男孩,滿臉的憂愁。
怎么長得不一樣
彌什拿著人偶問另外幾人“你們房間有這樣的人偶嗎”
“有。”曹芝芝和黃娣都回到自己房間里,將她們的人偶拿出來。
曹芝芝的人偶也是男孩,微胖,長得虎頭虎腦挺可愛的;黃娣的人偶跟她本人風格很像,是個披散著頭發戴著眼睛的安靜小女孩。
至于羅凡德柴房不配有床,更別說插在床頭上的人偶了。
四個人的人偶居然都不一樣。
意識到這點后,三位女生的表情都不太好。本來人偶就很詭異了,現在又牽扯上死亡,一時間所有人唇亡齒寒,對人偶的警惕心拉滿。
“會不會是因為珍妮將人偶擺在床上了”曹芝芝猜測“因為我睡前余光發現人偶,覺得它的凝視很不舒服,將它收到床底下去了。”
曹芝芝沒死,證明收起人偶
不會觸發死亡,她才猜測珍妮的死和人偶擺出來有關。
包括彌什也是這樣想的dashdash昨晚她也把人偶收起來了,也沒死。
“可我覺得不是”黃娣弱弱發言“我沒敢碰那個人偶,讓她一直呆在我的床頭了。”
黃娣沒碰人偶,也沒死,證明死亡條件與人偶無關。
一時間眾人陷入迷茫,有種“詭異的地方太多,不知道往哪個方向思考才好”的迷失感。
這時,因為住在柴房而喪失發言權的羅凡德忽然出聲,冷著臉說“快點都收拾一下,今天我們要去戶外上課,近距離觀察粵東民俗文化”
高情商近距離觀察粵東民俗文化
低情商看看這些鬼在搞什么迷信。
什么時候羅凡德也學會了說話的藝術了
彌什順著羅凡德的余光看過去,看到村長竟然躡手躡腳地站在房間門口,偷偷觀察她們。
也不知道觀察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