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嚴實在是搞不明白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就見駱昭扶著他坐下之后就渾身都有些緊張,不停的在咽口水,白寂嚴看著他的反應實在是有些好笑,忍不住調笑了一句
“干嘛要把我吃了啊”
駱昭深呼吸了幾下,不斷地在心里打著腹稿,然后就突然跪在了白寂嚴的身前,白寂嚴被這一下弄的有些懵,因為駱昭不是單膝下跪,他是兩條腿都跪了下去
“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兒”
駱昭也懵了一下,抬頭就對上了那人揶揄的眼,恍然發現自己的姿勢錯了,趕緊又抬起來一條腿,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紅絲絨的小盒子,白寂嚴再不明白這是要做什么就是傻子了。
駱昭打開了盒子的蓋子,里面正好有兩枚戒指,不同于現在很流行的素戒,這兩款戒指一點兒也不素,戒面比較寬,埋鑲了一枚顏色很正的鴿血紅,駱昭拿出了一枚戒指。
“哥哥,之前的協議結婚不算數了,因為我已經打算違約了,兩年之后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們重新擬定一份兒協議吧,永遠都不解約的那種好不好你如果同意,我,我就給你戴上戒指。”
這種表白駱昭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聲線都有些發緊,臉頰也紅了起來,白寂嚴看著半跪在自己身前的人,一身干凈的白襯衣,西裝褲,連領帶都是扎的板板正正的,他看著駱昭緊張的模樣卻故意板了臉。
“不好。”
干脆的兩個字讓駱昭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喃喃開口
“哥哥”
白寂嚴沒有伸出手讓他戴戒指,卻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
“計劃的這么周密,倒是知道給自己弄這一身的行頭,你讓我就這樣穿著睡衣接受你的表白,戴戒指嗎”
駱昭看見那人身上還穿著剛從臥室里出來的睡衣,嘴角一下就咧開了,放下了戒指,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抬手攬過那人的腰身和腿彎直接將人給抱了起來,一個吻落在白寂嚴的眉心
“是我考慮不周,白先生就是要穿戴整齊,帥氣地戴上戒指。”
回到臥室,白寂嚴換了一身休閑的襯衣,一身干凈儒雅的休閑裝襯的人的氣色都好了幾分。
重新回到餐廳,駱昭再一次跪下,白寂嚴這才笑著伸出手去,這枚鴿血紅的戒指終于戴在了他的手上,駱昭忍不住蹭到那人的手上親了一口,然后就獻寶一樣地將另一枚遞了過去
“該我了。”
白寂嚴手中執了那枚戒指,戴在了駱昭的無名指上,張媽在廚房看見這一幕都捂著嘴笑了出來,看著白寂嚴的背影也有些欣慰感慨,這孩子總算是得到幸福了。
駱昭還沖廚房里在看著他們的人比了一個ok的手勢,張媽立刻高興地轉頭將準備好的菜端上去,一桌子很是豐盛。
一頓飯的功夫駱昭的嘴角就沒有下來過,眼睛不停地瞟自己手上的戒指,白寂嚴看著他好笑出聲
“什么時候去定的戒指啊”
一個多月前,這戒指是我自己設計的,怎么樣”
駱昭將手舉在眼前,看向白寂嚴的眼中都是得意的神色,白寂嚴看著手上這枚戒指,埋鑲的鴿血紅邊上還有一圈的軌道鑲的鉆石,這豪華的模樣他剛才還有些好奇,這是哪里請的設計師設計的
“難怪。”
駱昭抬頭
“難怪什么”
白寂嚴似笑非笑地開口
“難怪這么有品位。”
這一晚駱昭開心的不得了,走到哪里都要黏在白寂嚴的身上,之前陸河說過,白寂嚴若是好些,飯后最好要散散步,這樣有利于腸胃蠕動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