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駱昭黏黏糊糊非賴著他,情況總是好一些的,不過白寂嚴還是在意自己的身材,所以從這兩年來一直都有私人教練。
只不過他的身體受不了強度太大的訓練,想要完全恢復成有安安之前的樣子還是十分困難的,不過小腹總是平坦下來了。
他自己也已經接受了這樣的自己,但是每一次看到駱昭那種緊致健康的腹肌,他總還是有嫉妒的時候。
“你自己去洗。”
他推了一把要跟進來的人,可以,他們家這位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直接黏了進來
“干嘛干嘛啊你是不是又要冷暴力我”
“閉嘴。”
白寂嚴被他纏的沒辦法,這幾年駱昭在對付這人偶爾自怨自艾的模樣時,可謂是頗有心得。
白寂嚴換好了衣服出來先去看了看兒子,小東西是真的玩累了,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他給孩子蓋好了被子才出去。
駱昭正坐在大床上等他
“那小子玩累了,說不好今晚會尿床。”
白寂嚴白了他一眼
“你周一沒事兒吧安安的幼兒園周一有比賽,我們一塊兒去。”
駱昭想到上次的比賽就想笑
“當然沒事兒,咱們家這臭小子是數數也不行,才藝也不行,倒是拔河第一名。”
自從小安安去了幼兒園之后還沒有展現出哪方面特別擅長的活動,剪紙他不行,唱歌跑調,數數也不行,但是唯有拔河。
上一次他一個人力挽狂瀾,最后將對面班三個小朋友都給拉了過來,白寂嚴看向了他,眉眼帶笑
“小胖墩,像你。”
“我哪有”
本來以為周一是自家臭小子的高光時刻,卻沒想到小胖子在前一晚發燒撂倒了。
小孩子一燒起來總是來勢洶洶,白寂嚴和駱昭大晚上帶他去醫院驗血,是流感,估計是周末去公園的時候傳染上的。
孩子三歲了,兩人對帶孩子看病,輸液這種事兒已經駕輕就熟了,病房中白寂嚴抱著燒的滿臉通紅的兒子,小安安的眼睛一直都在看剛進門護士手里的針,表情極為糾結。
又怕又不想裝作堅強,明明眼睛都紅了,還不肯哭,嘴里卻念念叨叨的不停
“爸爸,我不怕的,我不怕打針的,就一下,一點兒也不疼。”
白寂嚴心疼又好笑地應著他
“嗯,是,我們安安最勇敢了。”
小安安的手已經抱住了爸爸的手臂,一整個一大坨都在往白寂嚴的懷里靠,但是嘴上依舊不服輸
“我不怕,打針不疼,我比小虎厲害多了。”
駱昭好懸沒有笑出來,安安的眼睛緊盯著護士阿姨,感受著一點兒一點兒靠進的針頭,堅強在逐漸被擊潰
“阿,阿姨你再等一下,我有話和爸爸
說。”
胖嘟嘟的小萌娃模樣把護士都逗笑了,護士很好說話地停下了動作,示意他現在可以和爸爸說話了。
小東西轉過身,眼睛里的淚花都還在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