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絮桉這個小心眼的女人
奈何規矩是她自己制定的,符瀟吟也說不出自己不行的話,她深吸了一口氣,“行,我喝就是了”
姜姜雖然不清楚符瀟吟的酒量如何,但只看她的表情也能猜到,這些酒對符瀟吟來說應該頗為吃力。
姜姜忍不住伸手拽了拽紀絮桉的衣袖,小聲猶豫道“姐姐,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沒事。”紀絮桉的語氣很平靜,還有種莫名的篤定,“符經理的酒量很好,這一點兒量對她來說不算什么。”
符瀟吟在一旁聽見這話,不禁出聲為自己辯解
道“其實我的酒量也沒有那么好吧”
“是嗎”紀絮桉嗤笑了一聲,“我還以為,符經理既然敢跟人玩這樣的游戲,必定是對自己十分自信”
余光瞥見姜姜正驚訝地看著自己,紀絮桉把那句沒說出口的“原來也不過如此”吞了回去。
她承認自己就是在故意針對符瀟吟,誰讓符瀟吟做的每件事情都在挑戰她的承受底線
符瀟吟平生最受不得激將法,聞言立馬一拍桌子,“誰說我不行了,我現在就喝”
她放狠話的時候看上去是那樣無所畏懼,但等幾杯酒艱難地喝下肚,符瀟吟忍了又忍,還是難受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行了
真的來不了了
好想吐啊
她看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癱倒在地,模樣特別可憐,紀絮桉卻神色平淡,沒有半分動容。
她知道符瀟吟的難受有一部分是在做戲,不過對方已經率先示弱,她要是再咄咄逼人,可能就會破壞她在姜姜心中光偉正的形象了。
紀絮桉不得不暫時放符瀟吟一馬,她轉頭看向姜姜,低聲問道“符經理好像已經喝不下了,姜姜,你還想再玩一會兒嗎”
姜姜胸口里有些悶,再加上今天走了很久,確實有些累了。
她搖了搖頭,腦袋虛虛地靠在紀絮桉的肩膀上,嘴唇湊到紀絮桉耳邊小聲回答道“我們回去吧。”
紀絮桉聞言,握緊的拳頭不著痕跡地放松了些許,她的眉眼舒展開來,眼里也有了笑意,“那就走吧。”
姜姜緊跟在紀絮桉身后,被她牽著手走了出去,剛才還半死不活的符瀟吟看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沒忍住露出了一個姨母笑。
紀絮桉來之前就猜到自己可能會喝酒,所以提前叫了代駕。
上車之后,見姜姜的臉色不太好,紀絮桉又伸手將車窗打開了一條縫隙,讓外面的冷空氣能夠吹進來。
兩人都沒說話,靠在一起汲取著彼此身上的溫度。
姜姜歇了一會兒之后,感覺胸口里舒服多了,她這才發現紀絮桉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出聲。
難不成是還在生氣
姜姜抬眼看向紀絮桉,卻發現方才還面色如常的紀絮桉,此時卻半合著雙眼,臉頰上也多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姐姐”姜姜皺起眉頭,“你不舒服嗎”
隔了幾秒之后,紀絮桉才遲鈍地發出了一聲鼻音“嗯”
她晃了晃腦袋,抬手用指尖撐著自己的額頭,眉頭都快擰成一團了,還要對姜姜強調道“我沒有喝醉。”
姜姜
姜姜感覺不太對勁,紀絮桉的酒量一直都很好,連符瀟吟都能喝上幾杯的酒,沒道理她只喝一杯就醉了。
她回想起符瀟吟將酒推過來時,臉上那股莫名的期待和興奮,隱約好像明白了什么。
姜姜握住了紀絮桉放在腿上的手,“你喝醉了
,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紀絮桉平時很聽姜姜的話,此刻卻十分固執,她回握住姜姜的指尖,嗓音被酒液浸透得微微沙啞,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