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心里的小鹿活蹦亂跳,恨不得把我一頭撞死。
我的反應是對店員掏出了卡。
買這不買不是人
我們就穿著身上這套出了店,走出門的時候我還聽見身后店員小姐姐們的討論
“黑道冷美人大佬和被大佬包養的年下小狼狗”
“我覺得是忠犬年下,說不定是那種床上”
我捂住韶年織的耳朵,18歲的少年抬頭看向我。
“”我默了默,義正言辭地說,“別聽,是惡評。”
我能聽見的話,韶年織肯定也能聽見,我果斷拉著他走進了隔壁的飾品店轉移注意力,我知道他清楚,但一定會配合。
就這樣配合的被拉進飾品店的韶年織看了看店內,目光最后落在了自己旁邊那面鏡子上。
他抬起手撩了撩自己的額發,韶年織對自己的造型沒什么不滿,但還是琢磨著拿起了一個x形狀的小鴨嘴夾,把自己靠近鬢角的一邊額發夾了上去,頓時整個人頓時多了幾分甜酷感。
然后他拉了拉身邊戀人的袖子。
她看過來,沉默著,但韶年織知道自己成了。
“可愛嗎”
“嗯。”
“喜歡”
“嗯。”
我直接去結賬,先買為敬。
這仿佛顛倒了位置的戀愛關系不管是對我還是對韶年織似乎都適應良好,都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的。
把韶年織選的這個
灰綠色鴨嘴夾買下來后,我幫他重新理了理那邊的鬢發,將那一側被夾上去的額發和鬢發編在一起后在適合的位置用發夾夾住,有了編發后,他看起來更加的精致。
“請您低下頭。”韶年織說。
“不需要對我用敬語。”我說著已經將頭低下,看著韶年織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皮質小盒子。
韶年織打開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對工藝精致的酸漿果形玻璃耳墜,少年一頓,因為他發現其中一個酸漿果末端碎了,饒是他已經有注意好好保護,但因為分神去保護了杰森,脆弱的玻璃耳墜在那場爆炸之中悄無聲息被震蕩得破損了一塊。
韶年織
謎語人,你死定了。
因為跟著心上人成功同居而沒有再接單的殺手織心里浮現出免費干一單造福百姓的想法。
“呵”一聲輕笑傳來。
韶年織難得感覺有幾分委屈地把額頭靠在對方肩上,但又很想看到對方難得的笑顏,于是十分順從本心地抬起頭看去。
然后他便望入一片宛若融如了細碎日光的淺海綠水里,她的睫毛也是潔白的像是雪與光,纖長但并不卷翹,冷冷清清的、白羽似的懶洋洋半蓋了那片漂亮的綠海。
那是已經獨屬于他的第八大洋。
他很喜歡看著她低垂著眼瞼看人,尤其喜歡她專注的這樣看著他。
“請為我戴上吧。”她回敬道。
韶年織感覺到臉上有些燙,白澤陣用敬語的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