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什么事”黑衣打手木呆呆的問著。
青姨開口便罵“你個豬腦子,生怕沒事做是不是他小孩子出來散散心而已,由著他,天黑了自然會回去。”
“嘿嘿,傾世少爺帶了個姑娘,他也懂這些”
“嘁。”青姨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滾滾滾,該干什么干什么去。老娘敢打保票,他一根汗毛都不會碰那丫頭的”
兩個黑衣打手自是不信,卻極聽話的回了門房。
現下時辰還早,凝香閣要晚上營業,現在多睡一會兒養足精神才好。青姨罵走了他們自己卻嘆了口氣,眼瞧著傾世進的房門已經從里面關上了。
只有搖了搖頭這孩子,想必又是受了什么氣,也不知他們母子要鬧到什么時候才算個完
屋內。
“喂,喂,你睡夠了沒有”傾世拍了拍靜水的臉,好笑的說著。
靜水整張臉上最出彩的便是那雙眸子,此刻她趴在床上,偏著頭,眼睛緊閉著,眉間輕蹙,幾不可聞的從嗓子里輕哼了聲,顯然是要悠悠醒轉過來。
“差不多行了,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傾世笑的刻意曖昧,眼瞧著靜水一雙眸子輕動,睫毛蝶翅一般悠悠扇起,一點一點,隨后便是茫然的眼神四下看著,從混沌到清明
這是一間頗為寬敞的廂房,老派的家俱,艷俗而陳舊,卻擦的很亮。
雕花的紅木床上掛了層層疊疊的暖色紗幔,而自己卻只能趴在這床上,任由傾世笑看,就像在看一件沒有生命的擺設。
“你要做什么”靜水想要坐起來卻根本無能為力,因為手腳都被綁在床架上,呈個大字,甚至想抬頭看清楚傾世都不行,只知道他就坐在自己的身邊。
“做一些讓你成為女人的事,如何”傾世脫了外套,一幅理所當然的語氣,“那天晚上在浴間我沒看夠,今天我要看看清楚。”
“你你先松開我。”
“不好。”傾世俯下身子,湊近了靜水的耳邊說著“你這丫頭眼睛太毒,還是趴著安全些。”
“我跟你無冤”
“無冤無仇嘛。”傾世微笑,“也對,也不對。可我這個人心胸窄的很,有仇必報。丫頭,自從你進到茹苑就已經惹了我很多次。要我一一數給你聽嗎我看還是算了,不要浪費時間如何”
“你放開我”靜水咬了咬嘴唇喊出了聲,“我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你若是敢對我做什么,除非我死了,不然一定不會放過你,宣小姐也一定會知道這件事”
“你不提宣小姐還好。”傾世的語氣頗嘲諷,“提她,你死的更快。”
話音一落,手便探進靜水外衣,摸到西洋裙前襟的扣子逐一解著。
靜水又羞又怕,雖說裙子里面還有內衣,可傾世這樣已經冒犯她底線,她不得不盡力挺起身子,讓自己跟傾世少些接觸,但矛盾的是她抬的越高,傾世解她扣子的動作便越是順暢。
靜水忍不住尖叫出聲,剛一開口嘴里就被傾世塞進個帕子,將聲音堵了個嚴嚴實實。
“乖,一會兒有的是時間讓你說。”傾世已解開了她外裙前面的扣子,又松開她綁在床架上的雙手,提著領子用力往下一拉,便露出靜水貼身穿著的小襖。
靜水慌的掙扎的更嚴重,身子的不停的扭著,力氣大的要命。傾世索性跳上了床跨坐壓住她的雙腿,長長呼出一口氣,干脆的扯掉了她外衣最后一道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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