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秋無奈苦笑“私下都不肯見,你公開登門,會惹怒他。”
承箴這會兒也下樓來,和程修明坐在另外的沙發上。
程修明很是自責“宣小姐,是我的錯,是我輕敵了。”
肖管家猶豫了下“修明,你姐姐那里能不能想想辦法。”
程副苦笑我跟她幾乎沒有聯系,更何況這個節骨眼,恐怕她正忙著陸家產業經理的位置。
宣秋剛要開口,大門突然打開了。
隨之而來撲風的冷風,宣秋惱了,也正想找個發泄情緒的口子,開口便罵“畫聲死哪去了,怎么門都看”
話說了半截生生的停下。
門口進來的人,是久未露面的上官易之。
如果說陸子漓是金京新一代新貴公,那么上官家族對金京的影響可追溯至上官易之的曾曾祖父時期了。
上官以“鹽”起家,為當時的金京總商。至上官易之父親生前,上官家已經把業務擴大至糧、煙草、鐵路、橡膠等行業。而上官易之少時留洋法國,專攻法律和軍事學,歸國后,僅用五年時間就在金京結交了各派精英,打的是振興實業的旗號,年僅四十五歲就已掌握了金京商會、商團等。
說他是金京的半個神也不為過,而這樣的人卻一直未娶正妻,唯寵的女人就是宣秋。
宣秋注視著上官易之,眼中滿滿的說不明、道不明這樣一個男人,雷厲風行、只的遮天、英武颯儀的男人,金京哪位小姐會不以結識他為榮
偏偏宣秋從未,她慢慢的站了起來。
程修明怔了一瞬,便趕緊迎了上去“先生,怎地沒通知我去接您。”
上官易之僅是脫下大衣扔給程修明,眼神冷冷的看著宣秋。
宣秋欲言又止,表情仍舊倔強而又平靜。
上官易之眼中的凌厲愈發之甚,掃向一旁站起來的承箴。
程修明趕緊介紹“先生,他就是”
話沒說完,上官易之大步流星走過來、手中也不知何時握了個武器,上膛,抵上了承箴的額頭。
承箴一臉愕然,直視著上官易之。
宣秋終于動了容,小跑著過來奪易之,你瘋啦,他是承箴,他姓紀
上官易之冷笑一聲,看向宣秋“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像現在這樣激動。就因為他是姓紀的”
上官易之的武器更加用力抵,承箴被抵的頭后仰,仍舊一臉倔強。
上官易之“怎么,不服氣當年”
宣秋打斷“易之你要不就殺了我,要不就放開他”
程修明無奈勸止“先生息怒,現在當緊的事是先救人,傾世少爺很危險。”
上官易之紋絲不動,可終究聽到傾世的名字恍了神,好一會兒,長嘆一聲,放過承箴。轉身問程修明“情況怎么樣”
程修明立即回答“屬下無能,救不出傾世少爺。今天是陸天望的頭七,本來陸家的安排是為陸天望結下陰親。就是就是靜水小姐。但中途出了狀況,具體原因雖然我們沒打聽得到,肯定的是陰親沒有結成。靜水小姐又被關了起來。傳言說是陸子漓其實看中了靜水小姐,想把她收房了。”
承箴一字一字地“他敢”
上官易之看了眼承箴,冷笑“他有什么不敢。不要以為我今天不殺你就是放過你。宣秋把你們養在外面我就當沒看到,現在竟接了回來,還害得傾世生死未卜,新帳、舊帳,空下來我自會一筆筆給你算清。”
承箴一臉無所畏懼“要殺就殺,我還怕了不成。”
肖瑞聲趕緊制止“承箴少爺,別胡說。”
承箴絲毫沒領肖管家的情,直接質問上官易之“什么新帳舊帳糊涂帳,我欠你什么了是秋姨救的我,之前與你素無瓜葛,就算現在是傾世出了事,那也跟你沒關系,他又不是你兒子”
所有人被這句震驚。
傾世的身份一直就是茹苑的痛,上官易之雖愛烏及烏,給了傾世關愛,但也害得上官易之被全金京的人嘲笑,笑他疼一個便宜兒子。
上官易之怒極而笑,看著宣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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